裴月清态度无比坚硬。
裴锦心中郁闷无比,心想不就是口头答应吗?到时候再反悔不就得了?
可惜即便是口头答应,裴月清也没有松口。
“唉,皇姐既如此想,我便再去周旋一番吧。”
裴锦找到了邢槐。
对方一开始还兴致冲冲,但一听说裴月清拒绝后,立马变了脸色。
邢槐挎着个脸说道:“既然你们大乾长公主自视甚高,那本太子也帮你不得了!”
“别呀……”裴锦。远处咕噜一转一肚子坏水了,他又想出一句对了怀兄我有一计,说不定可行!
邢槐抬了抬眼皮,“何计?”
“皇姐可能也是矜持羞涩,不如咱们生米煮成熟饭,我帮槐兄打掩护,届时……你们有了夫妻之实,还怕皇姐不嫁给槐兄?”
“此计甚妙啊!”邢槐眼前一亮,“该如何执行?”
紧接着,裴锦便与邢槐密谋起来。
邢槐越想越激动,甚至已经幻想着在裴月清那雪白的酮体上肆意发泄了……
“那槐兄,事成之后,你可一定要对我此番入庆和谈之事鼎力相助啊!”
“当然当然,本太子乃国之储君,父皇年迈,本太子自然大权在握!事成之后,乾狄一家亲,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
夜晚,裴锦找到了裴月清。
“皇姐,狄太子说先前是他考虑不周了。他退而求其次,若皇姐与我肯一同前往,与其博弈几局,若能胜他,狄太子便答应帮助我们!”
“嗯,还有此等好事?如此可以答应下来!”
裴月清心头一喜,甚至没来得及细想其中的不对劲之处,便傻乎乎的和裴锦来到东宫。
一见到眼前的窝瓜头太子,裴月清就感觉有点好笑,不过还是拱手作揖,恭敬道:
“狄太子。”
邢槐贪婪的目光在裴月清诱人的酮体上扫视一圈,让裴月清很不舒服。
“嗯,快进来吧,本太子已摆好一局。”
裴月清与裴锦一同进入邢槐的书房中,下人们不动声色的将房门关上。
邢槐彬彬有礼的抬手道:“来者皆是客,你方先执黑子。”
“皇姐,你来吧,我的棋艺不比皇姐呀。”裴玄也故作谦让。
裴月清也没多想,开始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