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说你守城不力,军队不精,是个无能之辈。
我虽然力劝,但他根本不听。
唉,我看他是嫉贤妒能,不想让刘将军你有露脸的机会啊。”
刘焕闻言,勃然大怒:“岂有此理!我青阳守备森严,军队训练有素,他霍崇有什么不满?
分明是他自己无能,还要诬蔑于我!”
宫慈叹了口气:“将军莫怪,我只是实话实说。
其实不只是将军你,就连我,也常常受他的气。
他总觉得我是个外人,不肯信任我,处处与我过不去。
唉,我真是无颜再待下去了。”
刘焕一听,顿时同仇敌忾:“好你个霍崇,敢如此对待宫先生!你放心,从今往后,青阳就是你的家。
有我刘焕在,谁敢欺负你?”
宫慈暗自冷笑,面上却感激涕零:“多谢刘将军不弃。
宫慈从此就是刘将军的人了!”
酒过三巡,宫慈已是微醺。
他红晕满面,话语也开始含糊不清。
“刘将军,今日真是痛快淋漓!”
宫慈举杯向刘焕致意:“不过宫慈酒量浅薄,恐怕要先告辞了。”
刘焕连忙起身相送:“宫先生请留步,我亲自送你回去。”
刘焕虽然对宫慈的话半信半疑,但看在酒面上,也不好拂了宫慈的意。
宫慈摇摇晃晃地起身,在刘焕的搀扶下走出了大堂。
“多谢刘将军美意了。”
宫慈拱手作别:“明日再来叨扰。”
刘焕目送宫慈离去,心中却是疑窦丛生。
眼神闪烁了几下。
他唤来心腹侍卫张勋,吩咐道:“你暗中跟着宫先生,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若有异动,速来向我禀报。”
张勋领命而去,悄然跟上了宫慈的脚步。
宫慈踏入房中,故意没有掩上房门。
他开始自言自语,声音恰好能让张勋听见:“唉,如今大战在即,将军们却还在私吞军饷。
军心不稳,怎能抵御大夏的进攻?青阳恐怕难以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