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哂笑一下。
她就是想不理他。
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不是只有他会当没嘴的葫芦,她也会。
既然他那么想保持神秘,那就神秘到底呗。
——毫无交流,够神秘了吧?
两人对视了好几分钟,她就是不说一句话。
像拔河比赛,两端互相拉扯,最终是沈舒白先松开她的腰,谢枝韫转身进了浴室。
泡完澡,身心舒畅,谢枝韫躺到了床上。
沈舒白也在客卧洗好了,靠过来想抱她。
谢枝韫抓了一个枕头,放在他们中间,而后合上眼。
·
第二天,谢枝韫睡到自然醒。
先叫了美容师上门帮她做护理,做的时候,又抽空给顾岘亭打去了电话。
“顾大医生,我那个案子,还有很多需要处理的地方,但你应该没什么时间了吧?要不我找个律师去跟你对接?”
“我也有年假,可以休。”顾岘亭温声回复,“我的意思是,我有的是时间。”
谢枝韫笑:“那行呀,下午四点,咱们找个咖啡厅聊,聊完正好能去吃饭。”
顾岘亭说:“可以,你定地方,然后发给我。”
放下电话,美容师笑着搭话:“是男朋友吗?声音真好听。”
谢枝韫从镜子里瞥见沈舒白走到门口,就笑一笑,故意不否认——气死他:)
做完美容,时间也差不多了,谢枝韫换了衣服就要出门。
她开上自已那辆冰莓粉色的超跑,正要启动,就听见另一边车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她扭头一看,是沈舒白。
她皱眉。
沈舒白平静地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谢枝韫眉头皱得更紧。
沈舒白不动如山:“你去谈案子,我不一样,我是去盯着居心不良的男人,以防他勾引我太太。”
“………”谢枝韫舌尖抵了一下腮帮,一动不动。
沈舒白看了下手表,三点五十了,他说:“你不想开车的话,”本以为他会说“那就换我来开”。
结果他说的是,“那我们就都不去了。”
“……”谢枝韫转动车钥匙,一脚油门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