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林夷光给逗笑了。
她道:“总比我们在孤儿院有一顿没一顿的,还得受大孩子欺负强。”
陆言酌微微一笑,说道:“你未免想得也太简单了。”
他的目光看向远处,那是他回不去的过往。
“只有豪门大家族里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话说得倒挺对。
林夷光微笑着催促他,“行了,陆言酌,别卖关子了,你可快点说吧!我可没有耐心能慢慢听你讲这些没意思的事情。”
陆言酌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是怕你承受不了事实,所以这才在说之前铺垫了许多。”
林夷光聚精会神的看向陆言酌,她不知道陆言酌到底要跟她说什么。
“没事儿,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林夷光说道。
“快说吧,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说着,林夷光就拿起椅子上的小包,作势马上离开的样子。
“你真的不想知道景珩的身世吗?”陆言酌握住她的软肋,语气淡淡的说道。
果然,林夷光又乖乖的坐回来,只是她一脸不耐。
陆言酌也不再吊着她了,说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你肯定不知道,其实,景珩跟陆宸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啊!”林夷光震惊,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杯子。
“这怎么可能?他们之间可是有深仇大恨的。”林夷光喃喃自语,一时之间根本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她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陆言酌,顾哲铭朝她点点头。
生怕她不相信,陆言酌还举起右手来发誓,“如果我这话是假的,便让我心痛而死,死后也不得超生。”
“具体什么情况?”林夷光问道。
怎么可能?
可是转念一想,正是因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所以才会因为财产相争,陆宸宴才会特别狠心的去要景珩的命。
这样想倒是也通了。
“到底什么情况?”林夷光眼神如刀般射向陆言酌。
陆言酌回道:“事情还得从我的不负责任老爹说起。”
林夷光静静聆听,此刻她以为她是为景珩,可实际上,她的一颗心分明倾向于陆宸宴。
只是情深入骨,自已都不觉罢了。
陆言酌剖开自已的心伤,讲述道:“陆宸宴父亲许是遗传了我爸的好基因,在外面处处留情,根本就管不住。”
遇见这样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悲哀。
“也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在外面处处招花惹蝶。”陆言酌想不通。
“一副好相貌,家底雄厚,这就足够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这点,林夷光倒是能看清。
感情一事根本不是人为的,而是人跟着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