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这样!”
“好歹我也是她……”
“你是个什么东西?”
达叔声音忽然拔高,打断了苗翠兰的话。
情绪激动的无比:“你知道吗?阳台上的那些花盆全是我精挑细选的,每一个都是陶艺大师得意之作。”
“最便宜的那个也要七万八啊!”
达叔眼睛都是红的,颤抖着嘴唇说:“竟然用来砸你这个玩意儿……”
他越说越气。
特别是看着地上上百万的残渣碎片,更是气得上前踹苗翠兰好几脚。
“没事来这儿发什么疯,要不是他身上有你的血,我现在就将你卖了填补损失。”
疯子!
这儿的人全是疯子!
苗翠兰被打得嗷嗷叫唤。
狼狈不堪地往外跑。
一边跑一边说:“怪不得江北辰能够巴结上你们,你们全是怪胎,都是心理不正常的人。”
喊归喊,还是怕得要命。
逃也似的离开。
小房子中。
墨寒酥俏皮地坐在阳台上。
舒服地张开双手,笑嘻嘻地说:“没有那些碍事的东西,坐在这儿真舒服。”
江北辰刚洗完澡出来,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着水。
胸膛上也沾着小水珠。
刚走出门口两步,就看见墨寒酥这个危险的行为。
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墨寒酥抱着他从楼上一跃而下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脸上。
江北辰呼吸都为之一滞,这一刻,他明显感到了害怕。
害怕失去,害怕墨寒酥真的会从楼上跳下来。
“酥酥。”
江北辰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
墨寒酥乖巧应了一声。
“下来。”
江北辰哄着。
墨寒酥偏偏摇头,危险地坐在上面,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嘿嘿一笑:“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