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付出这么多,最后却只是空忙活一场。
结果孟怀洲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满脸嫌恶的往后躲去,甚至还扭过头迅速往大门里面走。
那匆匆忙忙的背影,活像是背后有鬼在追似的。
姜红艳气得简直都要七窍生烟,好不容易才顶着脸上的指印,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再追上去。
跑过胡同拐角的时候,却发现孟怀洲居然把哨兵给叫来了。
“这位同志,凡是没有提前过申请的,都不许随便进入大院,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姜红艳简直气急,本来想跟他们辩解说,自已都已经来过大院好多次了,他们不应该不认识她才对。
但已经跑远了的孟怀洲看到她被哨兵拦了下来,又添油加醋了几句。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一直在这里胡言乱语,而且还试图骚扰我,几位同志,你们还是赶紧把她请出去吧。”
“大院里面的人这么多,要是被他伤害到小孩子就不好了。”
在外人面前,孟怀洲又恢复到了平时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就仿佛刚才那个动手打人、出口成脏的男人跟他无关似的。
姜红艳听着别提多心寒了,又怕自已要是再胡搅蛮缠,会被哨兵站在送去蹲监狱,只能悻悻的走了。
确认了自已是真的摆脱了这个泼妇,孟怀洲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以为这下子终于能够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了。
却没想到回去一看,却发现这座刚分配给他的院子,居然被孟安瑶砸了个稀巴烂。
到处都是东西的碎片,乱七八糟的,看着都让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个没用的拖油瓶,除了会给他添乱还会干什么!
要不是怕这会时间太晚会惊扰到邻居,孟怀洲简直要气得大喊大叫起来。
他强忍着一肚子的火,转身面无表情的朝着楼上走去,想要好好收拾孟安瑶一顿。
却不想在听到他回家的动静以后,孟安瑶立刻从房间里钻了出来,先发制人地开始对他各种甩脸子。
“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家,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今天都经历了什么!”
想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孟安瑶就感觉自已受了天大的委屈,刚一张嘴说话就忍不住红了眼圈。
“我不明白,这么多年以来爸你跟我妈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突然要离婚,难不成是因为姜红艳那个贱女人?”
“还有,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你跟姜红艳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越说越激动,一边大声质问着孟怀洲,一边发泄情绪似的举起旁边走廊柜台上摆的一只花瓶,就狠狠砸在了地上。
想要借助这种破坏东西的行为,给自已增添几分气势。
“她跟我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和她之间该不会真的有什么血缘关系吧?好恶心,这一切真的都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