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不做停留离开院子。
孤月颔首,带着太监进屋。
太监微微躬子,“司座大人,皇上有请。”
话音刚落,门外的听风转身前往马厩备马车。
凤之白眼帘未抬,终于来了。
落下手中的棋子缓缓起身,六安为大人理顺衣袍。。。
御书房
凤之白进去时,皇帝还在批阅奏折。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皇帝手中的笔未停,“近前说话。”
凤之白微躬着身子走到龙案跟前,“皇上有何吩咐?”
“此次兵部的事,你如何看?”皇帝随口轻问。
静候的徐坤眼睫轻颤赶紧垂眸看地。
凤之白敛眸,狗皇帝又在试探自己,“皇上,可是臣有遗漏疏忽的地方?”
皇帝停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向凤之白,见他眉头紧锁好像真的在回忆自己是否遗漏的什么。
“徐坤,带他去。”
“喏!”徐坤领命,“凤司座随咱家走吧。”
凤之白向皇帝行礼告退,跟着徐坤离开了御书房。
走出御书房,徐坤吩咐门房的太监去取盏宫灯来。
片刻,徐坤提着宫灯离开宣德殿,凤之白默默跟在其后,心底猜测应该是去天牢。
果不其然。
徐坤带着凤之白直接进了天牢。
在天牢的最深处还有一间暗牢,牢笼内的安正卿此刻遍体鳞伤,整个人已昏死过去。
凤之白神色如常,心底并不意外,转而看向徐坤,“皇上有何指示?”
徐坤抬手提高灯盏,侧着身子睨着掉在半空的人,将灯盏收回,沉声开口,“凤司座,咱家就不与你绕弯子了。”
“此次有人把手脚伸进禁军营,皇上看似不震怒,此举已触及皇上的逆鳞。”
凤之白沉默不语,正是自己知晓此事,今日才会故意在金銮殿揭发。
徐坤不知此事是凤之白故意为之,将视线转到凤之白身上,“徐州闹粮的事,凤司座可还记得?”
凤之白点头,“自然记得,此事若不是有彭将军带人前去镇压,只怕本座都回不来京都了。”
“幸亏凤司座备有后手。”徐坤深表认同。
凤之白摇头感慨,“本座能捡回这条命,也是托了皇上的宏福,若不是有皇上御赐的金牌,本座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