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时代最忌讳搞封建阶级那一套,斗地主那会儿还不够清楚?
闹不好他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光头等人连忙道歉认错。
一个个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态度卑微,不断解释爷不爷的都是他们瞎喊,跟徐家绅没有半点关系。
他们若是不在吴老面前为徐家绅澄清,回去就会被弄死。
徐家绅也态度良好,挂着佛珠的双手合十,笑容恭维地道:“吴老您看,都是他们底下人自己开玩笑,我只是他们的老板,以后我勒令他们只能叫我老板,您看行不行?”
吴战生冷哼一声。
显然,对徐家绅的说辞不屑一嗤,根本不信他的鬼话。
吴玉君口直心快,冷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我爹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什么德性,以为我爹不知道吗?”
徐家绅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却还是好脾气地道:“是是是,吴小姐说的是。”
低下头,眼底的冷意和杀气再不遮掩,浓浓狠戾自他歪起的嘴角溢出,沉思着该如何悄无声息地让吴玉君消失。
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即便对方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他也得想方设法,出了这口恶气。
他自以为隐忍的很好。
却全部落入叶芸眼底。
叶芸敏锐地察觉到徐家绅周身散发出的杀意,微微眯眸。
“我吴战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若是出了闪失,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耳边忽然响起中老男人威严的沉冷嗓音。
吴战生双眼眯起,精锐的眸光冷得像一把凌迟的刀,
徐家绅连忙敛起眼底杀意,面上扯出一道服从的笑,“是,您老说的对,您生命在外,我们这种人就是再混,也不敢拿您的家人开玩笑啊。”
“你们那这种人,是什么人?”
吴战生眼底寒意不减,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徐家绅。
徐家绅黑了脸。
吴战生这一句句的反问分明是不给他面子,话赶话,追问到底,赶尽杀绝似的对他。
而且是在叶芸几人面前。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叶芸,他徐家绅也不过如此?
这个老东西,真以为手里捏这点权利就能万事无忧?这世道,没有人能一直笑到最后,手里捏着权利不是本事,能一直捏到进棺材才是真本事!
阴暗的念头在徐家绅心底升起,不过这次他隐藏的极好。
当然,除了旁边的叶芸。
从叶芸的角度,刚好看到徐家绅点头服软时眼底划过的狠戾。
她心中不禁担忧,难道徐家绅已经猖狂到连吴老都不放在眼里甚至想对德高望重的吴老动手?
叶芸朝吴战生望去。
吴战生凌锐双眸直直凝着徐家绅,也不知有没有看出徐家绅的野心,只嗓音低低地回归正题:“我刚刚进来,听说你要把我女儿拉出去?”
“您说笑,只是我和叶芸老板有要事详谈,不方便令千金在场。”
“哼,”吴战生冷笑一声,也不戳破他,视线朝叶芸扫了一眼,只道:“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说,叶小友与我们父女有恩,我不希望她的生活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骚扰。”
“商场之中的厮杀,各凭本事。”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渊源,从此之后,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叶小友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