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陆行舟和许时蓓婚礼结束的一个星期。
两人正在大洋彼岸度蜜月。
那天在宴会厅转正加升职后。
他将她一身精致的晚礼服撕坏后,连着几天孜孜不倦地证明自己的实力。
那些衣服她是每天不重样地穿。
然而,最最让人生气的是……
许时蓓被磨得连连求饶。
他却极尽缠绵地吻着她唇角,
停下问她:“陆太太,这样可以吗?”
“还是,也就那样吗?”
关于许时蓓在他发烧时随口胡说的“也就那样吧”,他可谓是铭记于心。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出来,表情空白得只能咬着唇瓣含糊点头。
后来许时蓓问他那天是什么时候醒的,他却闭口不谈。
只是后来有一天,许时蓓实在受不了他过度的索求,索性装死。
陆行舟幽幽吻上她的唇瓣,叹息着朝她嘴里渡气:“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许时蓓:“……”
谁人工呼吸会伸舌头啊!
确定这是在救她的命?
不是在要她的命?
*
这天清晨,许时蓓又是被吻醒的。
她起床气丛生,小爪子一下呼到了某个还在啃她胸口,努力证明自己实力的大狐狸身上。
“陆行舟,你好烦!”
“你超厉害的!身材超好的!行了吗?!”
陆行舟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眉眼,“时蓓,别气。老公这么厉害,那你奖励奖励我?”
许时蓓:“……”
呜呜,她那天真的只是随口胡说的。
早知如此,打死她也不会为了壮胆,乱说话。
幸好,在她半推半就差点又被吃掉的时候,她搁置在床边的手机响了。
她听见铃声,神思骤然清明,眼眸中的迷离退去。
她推了推伏在她身上不愿意起来的男人。
她冷冷开口,“再不起来,今晚休想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