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震惊过后就只剩下愤怒了,他鄙夷道:
“好啊你,沈念霜,终于不装鹌鹑,露出真面目了是吧?!”
沈念霜并没有激动地反驳,而是用一种平静中又带着更深的鄙夷语气说道:
“沈源,你的眼睛要是摆设,不如捐出去算了!
省得连真假都分不清!
以前那个好脾气的我已经在你们日复一日的忽视中死去了!
从今以后,我就是钮枯禄沈念霜!”
沈念霜毫不留情地继续说:“我的好脾气只会给我在乎的人。
至于你们这些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人,不配!”
沈源被沈念霜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像是充气的河豚:“你……!”
“姐姐,你太过分了!
你说我就算了,怎么能说跟你有血缘关系的爸妈和弟弟呢?!”
沈初语插话道。
“沈初语,你别急着找骂呀!
现在就轮到你这个洞庭湖的碧螺春了呢。”
沈念霜冷笑道。
“你戏演得不错,但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点也不沾!
陷害的事做多了,就以为我每次都会忍了?”
沈初语泪眼婆娑地摇着头,辩解道:“姐姐,我真的没有演戏!”
接着,她委屈地拉住沈源,柔柔弱弱的上茶艺:“小弟,别怪姐姐,她也是心情不好,才……”
沈念霜看着沈初语还在继续她的表演,行,看来打一顿还不长教训,于是她悄悄地动用了木系异能。
在这个时代,任何超自然现象都可能被当作迷信或异端来对待。
因此,沈念霜只是让一株小花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然生长,花粉无声无息地飘向沈初语。
沈初语的话突然变了调:“我就是自己摔倒陷害你的,又怎样?有谁会帮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