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宝眨了眨眼,才发现昏迷不醒的王红兵。
“快快快,把他放到床上来。”
张海山轻轻放下王红兵,喘着粗气,也是打心底里担忧这家伙。
“海山同志,他是受了什么伤?”
王新宝皱着眉。
“王大夫,这种时候你就别试我了,内科的事儿我一窍不通。”
张海山语气有些不耐烦。
主要是这情况真的很紧急,王红兵说不定真的就挂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新宝当然能分得清轻重缓急,“我是想问,他是怎么受伤的?”
“让野猪给撞了。”
“什么?”
王新宝面色呆滞,缓了几秒才回过神。
他也算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被野猪撞成这个样子的人。
听见动静,刘建国也从休息室里赶紧出来,一边往这边走,一边穿上白大褂。
“海山同志?”
他略感意外。
但紧接着就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王红兵。
没有再多说,赶紧过去帮着师傅一起就诊。
王新宝的三根手指搭在王红兵的脉上。
张海山和刘建国都大气不敢喘,静静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眉头逐渐皱紧,王新宝的神色有些难看。
“王大夫,啥情况?他该不会是真不行了吧?”
“倒也不是,”
王新宝松开手,“只不过确实挺严重。”
他起身,把王红兵的头轻轻往一边推。
此时张海山才发现,这家伙的后脑勺红肿一片。
“磕到脑袋了,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我试试吧。”
王新宝说着撸起袖子:“准备清水,还有针灸。”
“好。”
刘建国手脚麻利,很快就把东西准备好。
看到那根针,张海山瞪大眼睛。
他又不是没听说过针灸,甚至当初在维和部队里的时候,军医们也会针灸。
可是眼前这根针,实在不能称之为针,完全就是一根不锈钢丝。
而且弯弯曲曲,看起来很不靠谱。
咽了口唾沫,他忍不住询问:“你该不会是要把这玩意儿扎进去吧。”
“嘘,我师傅行针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说话。”
刘建国赶紧小声提醒。
只见王新宝面无表情,缓缓将银针刺入王红兵的头皮,试探着一点一点往里面捅。
很快就捅进去很长一段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