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楚道。
“闭嘴!”
长公主没好气地瞪了宁楚楚一眼。
敢说陛下吃的是猪食,也只有这位最受陛下恩宠的宁楚楚了。
换了别人,九族都不够杀的。
“对了,姐,季笑笑的事情……”
宁楚楚讪笑道。
季常山到了京都之后,就被金执吾请进了诏狱,虽然林开并未对他动粗,更未动刑,可毕竟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季笑笑整日在府里担心的直流眼泪。
“有点麻烦。”
长公主语气平淡。
这些天她也通过各种途径打听了到一些事情。
陛下的态度很明显,就是想要季常山当一回刀,不说扳倒房相,至少也要在他身上砍下一块肉来。
这很正常。
毕竟你季常山把陛下的计划打乱,为了弥补,受点罪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可偏偏,季常山的嘴很紧。
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不论林开怎么旁敲侧击,威逼利诱,他硬是没有松口,铁了心不想攀咬房相。
这就很难评。
为了这事,陛下不止一次发火。
若不是顾忌季常山有功在身,在百姓之间颇有民望,他早就动手让季常山尝尝什么叫做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了!
“求求长公主救救我爹!”
季笑笑哭成泪人。
没到京都之前,她万千宠爱于一身,觉得自己有资格刁蛮。
可到了京都之后,随便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比她要盛气凌人。
她才知道何为坐井观天。
“我救不了你爹,这世上,只有皇帝能救你爹。”
长公主微微摇头。
同时不留痕迹地扫了眼闷不做声的宁段。
“放心吧,你爹死不了,无非是遭些罪罢了。”
朝堂。
酒足饭饱之后,朝会再续。
虞帝正襟危坐,严肃地扫视着殿下诸臣。
“想必诸位也已经听说了,庆南的蝗灾已经平复,数十万百姓得到了妥善安置,此事季常山功不可没,朕心甚悦,诸位觉得该如何嘉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