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好恶心”
我顺着声音看去,刚好瞧见应蕴安瞠目结舌地站在房门口愣了一秒,麻溜地捂着嘴巴,往浴室跑去。
我一瞧,乐了。
“哈哈”
哈哈两声,那刺鼻的恶臭味顺着嘴巴钻进去。
笑意闻呼即至,干呕随之而来。
我吓得脸色大变,捂着嘴巴。
心急如焚从口袋里摸出符纸,直接朝散发恶臭味的房间打去。
顿时,弥漫的恶臭味火速消散。
屋子又恢复清新,我如卸重负,狠狠呼出一口气。
本来想看看应蕴安有何等反应,谁曾想,倒是先看了一把自己怎么作死。
刻不容缓上了楼,对着还在那里不断嫌弃唾液恶臭的头蜈戾声道。
“快点处理掉,不然我把你串起来烤了”
言语道断,立刻扭头就走。
离开这令人作呕的房间。
被捆在恶臭里头的头蜈发出呜咽的亢奋。
奈何,这呜咽的亢奋没人听得到,这不算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它一个人。
一夜好梦的符谙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他伸了伸懒腰,从楼上走下来。
就看到两眼下挂着乌黑眼眶的人,忍不住笑了。
“幺儿,昨晚打野炮去了”
我不满地瞪他。
“你才打野炮”
符谙驯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过沈傅打好的粥吃了起来。
“那是什么”
“昨晚我抓诡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把你吵醒,你真是猪”
符谙驯一怔。
“邪祟,哪个邪祟这么大胆,敢招惹你”
姥爷家就是从事这一行的,符家人对此司空见惯,没什么大吃一惊的。
我发出“呵呵,三哥你可真会说话”
丢下这句话,我拿上手机走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跟符谙驯聊天,能气饱。
符谙驯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有些二愣子摸不着头脑。
这又是怎么了。
他哪句话惹到我了。
符谙驯想不通,索性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