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了,养鱼不过是一小部,还有别的手艺为生,如非遗刺绣,烧制瓷器,雕刻肖像都是我们村讨生活的手艺。”
“两位在我家所看到的,不过是村民送的一点心意,不值钱的。”
有了田村长开口,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七嘴八舌的声音如同麻雀一样驱散了应蕴安和我的尴尬。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田村长给绕没了。
大家齐聚一堂,田村长坐在主位,也不跟我聊家常了,原先和蔼可亲的笑意被严肃取代,连慈眉善目的面相都变得有威严。
其他人同样如此。
而我和应蕴安就像两个入了狼窝的小绵羊。
应蕴安又忍不住挪动椅子凑过来在我耳边咬耳根。
“他们看起来好严肃好可怕,我们两个看起来弱小又无助,会不会被嘎腰子啊!”
我侧目看了眼异想天开的应蕴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送给他。
这小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真癫!
田村长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表情同我说话时,刻意柔和了几分,也是怕吓到我吧!
“符小道长,符道长有没有跟你说池塘发生的怪事。”
我回想了一下,姥爷除了交代我过来以外,确实没跟我说什么。
我摇头。
“并没有,还得麻烦村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
“好。”
田村长陷入回忆,开始滔滔不绝、孜孜不倦讲起这一个月来发生的悲惨事件。
“就在一个月前,田老三家的儿子田富贵带了个漂亮的女生回来,说是在城里打工认识的,人美心善家里有钱学历还高,,是个不择不扣的白富美。
田老三对这个媳妇很满意,第二天就上门提亲,一个星期后举行婚礼。”
说到这里,田村长面露惊恐,那样子,像是亲眼目睹了灵异事件的发生。
田村长哆嗦这嘴唇,颤颤巍巍接着阐述。
“一个星期后,婚礼正式开始。
田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新婚妇过门得先去祠堂祭拜祖先,婚礼才会继续。
而去祠堂的路只有一条,偏偏这条路还得经过废弃的池塘。
那个池塘是祖先留下的,听说里头淹死过人。
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女人的哭泣。投下去的鱼苗不死也得变异,一来二去,人们也就怕了,没人再敢接这块烫手的山芋,祖先请来了道士封印了女人,而这块池塘也就一直搁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