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一面对符家的事,他就头大。
上了车,莫庚氺直接闭眼装睡。
他真怕我又蹦出什么虎狼之词来,他有些招架不住。
我不知道莫庚氺心里所想,偶尔用余光偷瞄莫庚氺,心想莫庚氺到底有什么魅力引得符音柔与他有了点露水情缘。
莫庚氺双眼紧闭,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即便是这样,符岁一炎热的目光也难以忽视。
他假装自己睡得不踏实,动了动身子,想让符岁一自觉点,别在继续盯着他看了。
奈何符岁一就跟没脑子一样,看不出莫庚氺的意思。
莫庚氺是这么想着符岁一的。
可符岁一却不这么认为,他又不是傻子,莫庚氺的暗示拙劣又直白,他看得出来,但他就是不挪开,他倒要看看,莫庚氺能做出什么花来。
可惜了!
莫庚氺太令我失望了。
我盯着人看了半天,这货愣是一句屁话也不肯说。
甚至还睡了过去。
我无言以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这?
啥优点都没有。
符音柔到底眼瞎成什么样,才看上这货。
我真服了。
对于四姐这个入不了我眼的前任,我表示服了。
真服了。
车上,就我和他,还有一个开车的小哑巴。
他人都睡觉了。
我一个人也没事干。
从包内拿出白纸开始剪纸人。
也不知道南渊河到底一样什么危险生物,我得坐好万全之策,稍有不慎就跑路。
我可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人,能为别人舍身,我只在乎我的命,我的生命胜过一切。
大概是太无趣了,剪着剪着就上瘾了。
若不是小哑巴敲响我的车窗,我估摸着自己带来的白纸都要剪完了。
我回了句知道了,叠好白纸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