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拄着拐杖过来时,就听到这番话,他欣慰的看向祁时宴:“我这个人,大老粗一个,但对他们的教育都是铁面无私,祁家的儿郎,铁骨铮铮,断然是不会做那些对社会有危害之事。”
众人:“祁老教导有方。”
警察and海关:“那我们就不打扰祁老过生日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两句客套的官方话,在生日宴会上百用不厌。
祁老爷子招呼着人把酒端过来:“来者是客,相逢也是缘,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喝杯酒吧。”
“多谢祁老。”
“事情搞清楚了就好。”
祁时宴坐在轮椅上,虽与他们站着的人在身高上有些差异,但浑身散上的气场却不容人小觑。
“虽然是虚惊一场,都是误会,但像这种误会还是不要有第二次的好。”
姜初七站在祁时宴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我们家三少呢,不善言辞,也不与计较,亏得今天有现在这么多人在,给我们家三少做了个见证,要不然,还不知道等明天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三少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还是知道的。”
“就是,就是,都是误会。”
顾笙笙看着站在轮椅后为祁时宴出声的姜初七,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如果没有姜初七这个女人,现在站在祁时宴身后为他挺身而出的人应该是她。
他们才应该是站在一起,并肩前行的人。
为什么会是姜初七?
为什么偏偏到最后还是她?
“他们也都是依法办法,做为北城合法公民,我们好好配合就是,没有大碍。”
祁时宴盘动着手指间的手串,抬眸,从善如流的接过话:“为建造北城更为美好的明天,我们祁家自然也得要承担一份责任。”
众人:“……”
这是要做什么打算?
顾笙笙眼底染上红晕,他们两个‘携手’对外的画面让她觉得刺眼,一眼也看不下去,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她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听闻近期有一批从M国来北城的货,是最近在北城流串的‘X’团伙的,这是我给几位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