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调查,其实就是到处闲逛,偶尔问问下人赵景川的日常琐事,装模作样地记录一番。
至于休息,那就更简单了,关上门,该干嘛干嘛。
白逸风和苗芳在京兆府的日子过得看似悠闲,实则暗流涌动。
他们每日里“调查”
赵景川失踪一案,四处走动,看似漫不经心,却将府中上下的举动尽收眼底。
府里那位管事和他的傻儿子,成了白逸风和苗芳重点关注的对象。
两人表面上是父子,背地里却像是上下级,互动十分别扭。
管事对傻儿子没有半点父子应有的亲昵,更像是对待下属般,一个发号施令,一个唯命是从。
那傻儿子平日里疯疯癫癫,口水直流,行为举止痴傻无比,可眼神却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精光,与他痴傻的外表截然不同,让人捉摸不透。
白逸风心中暗自思忖:“这傻子,该不会是装的吧?”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白逸风开始故意制造一些小麻烦。
他一会儿“不小心”
打碎了走廊里的古董花瓶,瓷片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惊动了府中不少人。
一会儿又“失手”
将茶水泼到了书房的字画上,茶渍晕染开来,在名贵的字画上留下污迹。
每一次“意外”
发生,管事都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跪地请罪,唯恐白逸风怪罪下来。
这时,傻儿子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疯癫,反而出奇的冷静。
他眼神清明,暗中观察着白逸风的神色,甚至还会在暗中指点管事如何处理。
那模样,哪里像个傻子,分明是个精明的幕后军师。
他悄悄附在管事耳边,低声指点道:“父亲,您就说这花瓶是老物件了,本来就有些裂缝……”
“至于那字画,就说是府里的小猫不小心碰倒了茶杯……”
管事闻言,连忙照着傻儿子的话向白逸风解释,企图蒙混过关。
白逸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确定,这傻儿子绝对是在装疯卖傻。
一个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傻子,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如此冷静,还能想出应对之策?
这分明就是一个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之人!
他与管事之间的互动,也并非父子之情,更像是上下级之间的命令与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