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的狠心。
我明知道你不会放弃她,我却仍旧逼你,是因为我明知道你做不到。”
纪寒洲狠狠怔住。
秦霜道:“所以,我和宋南栀,还是妹妹更重要?一个情妇生的女儿,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比自己的妻子都重要。
纪寒洲,这意味着什么?”
她说着,说着,却是笑了,带着自嘲:“我算什么?我在秦家,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到大,没人让我受过委屈,凭什么轮到你来糟践我?”
纪寒洲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我从未放弃过你,也从未放弃过你肚子里的孩子。”
秦霜怒极反笑,猛地推了他一下:“你还在说谎!
你还要骗我!”
纪寒洲:“我没有说谎。”
秦霜:“当初,绑架我的主谋,和你通话时,我和宋南栀被绑在一起,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里,你说的什么,选的什么,我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选了她,你和我说‘对不起’!
你还想矢口否认吗!”
纪寒洲道:“绑架你们的人,姓张,叫张志。
我和他一共三次交涉,我只字未提一句,要放弃你。
他提出一个亿的赎金,他的确让我做选择题,但我不想做这么幼稚的选择题。
我将赎金追加到十个亿,我要的是两个人都活着。
他只肯放一个人,我便提出,我要交换人质,我可以做他的人质,我要求他按照约定,释放两个人质。”
秦霜却是笑了:“张志已经死了,你说的这些,已经死无对证,我只相信我亲耳听到的。
你不要胡编乱撰,我不信。
当时,我听得清清楚楚,你选的就是宋南栀!”
纪寒洲:“你还记得,我说的什么吗?”
秦霜拧了拧眉:“怎么会不记得?你说,‘我可以答应你所有条件,但你若敢伤南栀一根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这话是你说的吗?”
纪寒洲并没有否认:“是。
我说过这样的话。”
秦霜:“那你还在狡辩什么?”
纪寒洲:“我之所以说这一句话,是因为,张志在电话里说,我若多犹豫一天,他就砍下宋南栀一根手指,我若多犹豫两天,他便砍下宋南栀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