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麟乐撇嘴,看晏玺取下最后一根针,尝试着摇了摇手臂,伤口用纱布缠着,但周围用了针灸,似乎只是有些麻,并不痛。
“伤口很快就会恢复,但这段时间暂时不能训练。”晏玺嘱咐道,“我让内勤人员给你熬中药,一天三碗,按时服用。”
“中药?”张麟乐皱脸:“不要喝。”
“随便,反正吃了药七天痊愈,不吃药估计得半个月,”晏玺耸肩,挺遗憾似的,“导师一般在分部只待十天。”
张麟乐一听便跳下来床:“那我吃两副中药,能更快痊愈吗?”
“欲速则不达,又不是仙丹妙药。”
张麟乐还欲讨价还价,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晏玺挥手:“跟我去吃东西,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导师。”
当食堂的师傅给张麟乐蒸了笼饺子后,差点饿得流口水的某人,也全然不考虑什么中药了。一口两个,使劲往嘴里送。
“吃慢点,锅里还有。”
“嗯,导……导师在哪里?”张麟乐点头。
“你是要噎死自己?我已经通知他了,他一会儿就过来。”
“昨天和我比武的黑衣人就是我的导师?”
“昨天?不,麟乐,你已经睡了两天了。”
“什么?!!”
张麟乐咳嗽起来,晏玺连忙伸手过去拍背:“你干嘛?”
“你刚才说导师什么时候走?”
“加上你睡的两天,应该八天后会离开。”
张麟乐急了:“我这伤好上要七天,能不能早点训练啊?”
晏玺摆手:“你现在是人才,爱惜身体最重要,我不会同意你负伤训练的。”
“那导师有个屁用?”张麟乐说罢埋头又送了一个饺子,全然没有注意门口的来人,石化一般立在现场。
“哟,您来了。”晏玺拍了拍张麟乐的肩膀,示意他起身。
“这是你的临时导师林清。”
张麟乐站了起来,伸出手:“老师好。”
林清估摸约四十来岁,今天还是穿着黑衣,长得五大三粗的,一圈山羊胡特别明显,人与名字完全不符,一点没有清新之感,像一个十足的黑|社|会人士。
“我哪里好了,差点被人削断脚筋。”林清一开口,粗哑的声音更让张麟乐觉得瘆人。
张麟乐收回手,立马解释:“电光火石,命在旦夕的事儿,我要是不拼尽全力,此刻您也不会看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