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娇躯一颤,娇嗔一声,手中酒壶“哐当”
落地,顺势搂住了榻上男子的腰身,胸脯紧紧贴向男子胸前,仿若要将全身的温热都传递过去。
这般亲昵旖旎的接触,恰似一点火星落入干草堆,同顺哪里还经得住这般撩拨?刹那间,情欲仿若汹涌潮水,瞬间将他淹没,管它是否梦境,他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一时间,软榻之上,二人颠鸾倒凤,忘乎所以。
含巧眼中满是得逞后的妩媚笑意,仿若一只狡黠的猫,品尝到了偷腥成功的喜悦。
怡芳院内,维君早已在偏殿沉沉睡去,静谧之感仿若一层薄纱,轻柔地覆于这一隅天地,让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祥和。
陆逸与维芳才刚把棋盘规整完毕,落子的清脆余韵似乎还在空气中悠悠回荡。
此刻,涵雪双眸仿若藏了星辰,熠熠生辉,她走上前,朝着世子福身行礼,温声说道:“世子,奴婢已将东厢房悉心拾掇完毕。
屋内暖炉火盆早已安置妥当。
就连棉被,也早早地让人暖香熏透。
外面这般寒冷,世子若是此时回书房,一路上寒风呼啸,如冰刀割面。
这一冷一热来回折腾,恐会被风寒侵袭。
不若就屈尊移步至东厢房,将就一晚,也好让世子妃安心。”
维芳瞧着涵雪这般,柳眉悄然蹙起,心底暗自揣测不已,涵雪先是借口她肠胃不适,要喝绿茶,将世子诓到了怡芳院来,眼下又这般苦口婆心地要留下世子,不知到底意欲何为。
好在她深知这大丫鬟多年来对自己忠心不二,所以并未当场戳穿,只顺着话茬,和声细语说道:“正是这个理儿呢,世子,您便在东厢将就一晚吧。
您若是受了寒,过了病气给我,到那时,遭罪的是咱们孩子呢。”
陆逸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好,都依你们。”
言罢,他抬步掀开门帘朝着东厢房走去。
维芳慵懒地斜倚在床榻上,美目恰似探照灯般,紧紧锁住涵雪,仿若要从她那张娇俏脸蛋上瞧出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来,朱唇轻启,带着几分嗔怪之意,问道:“你今晚到底有何谋算?这般大费周章,寻了诸多借口把世子哄来怡芳院,害我灌了这一肚子茶水,这下可好,我一点儿困意都没了。
你要是不跟我把话说明白,我可是要罚你的。”
涵雪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俏皮狡黠的笑,压低嗓音,悄声道:“世子妃您且耐着性子稍等片刻,不出岔子的话,明日说不准有一场好戏登台亮相。
不管何时何地,奴婢对您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鉴。
可旁人如何,就未可知了。
眼下奴婢正是帮着您试探试探身边哪些人靠不靠谱呢。
她们若要脸,还记着主子往日的恩情,就绝对干出那等不要脸面的龌龊事儿来;若是她们不要脸,妄图在主子背后捅刀子,奴婢铁定是头一个不答应,拼了命也要护着您。”
维芳蛾眉轻蹙,似懂非懂地咂摸着涵雪这番言语,心里仿若缠了一团乱麻,千头万绪,理不清也剪不断。
末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再多问,缓缓阖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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