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媳私下里再好好与侯爷说道说道,劝上一劝。”
夏氏缓缓抬起头,用帕子抹了抹满脸的泪痕,紧紧拉着维萱的手,带着一丝期许说道:“我知晓你向来是个聪慧懂事的孩子,你说的话,赢儿定然是能听得进去的。
你可一定要好生劝劝他呀,莫要让我和他祖母整日整夜地为他担惊受怕了。
为了他父亲,我这一颗心,早就碎成了几瓣儿了。
他若是再往那凶险万分的战场上去,我这往后的日子,可该如何活下去啊。”
说着,那眼泪又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落了下来,流得愈发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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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赢听着母亲这声声悲切的话语,低垂着头,一脸的愧疚与无奈,可那脊背却又倔强地挺得笔直,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维萱见状,轻轻拉起他,柔声道:“侯爷,先与妾身回房去吧,妾身有事儿要与侯爷相商。”
罗赢抬眸看了看维萱,沉默片刻,终是缓缓站了起来,朝着祖母和母亲躬身行礼,恭声道:“祖母,母亲,我跟萱儿先回顺熙院了,咱们都再好好思量思量,可好?”
夏氏一脸悲切地望着维萱,嘴唇微微颤抖,却半晌说不出半分言语来,只是那眼中的担忧与不舍愈发浓郁了。
维萱朝着婆母夏氏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便拉着罗赢,离开了这满是愁绪的屋子。
方回顺熙院,维萱抬眸望向罗赢,忧色尽显,轻声道:“侯爷果真要舍家中老小,往那云中战场上吗?”
雨桐会意,忙遣散诸丫鬟,轻阖房门,室内唯罗赢与维萱二人。
罗赢伸出手臂揽住维萱纤腰,温言让其坐于膝上,目含深情,柔声道:“我自是要去的,龟缩在后宅庭院之中像什么样子。
萱儿,自娶你后,我朝朝暮暮唯愿与你长相厮守。
往昔我常往青楼楚馆之地,初时不过怜那伶人身世堪怜,欲予些许慰藉罢了。
后翠云阁屡遭滋扰,那老鸨苦求于我,央我前去坐镇,且许月付我百两纹银,酒肆花销皆免。
我见她诚意拳拳,便应下了。
我并非日日与妓子们厮混,老鸨于翠云阁特留一房给我,每遇心烦,我便往翠云阁处小坐,唯饮酒听曲而已,萱儿,我可信我?”
维萱闻之,微微颔首,螓首轻靠罗赢头上,玉臂环其脖颈,眸中满是信赖与爱意,缓声道:“你乃妾身夫君,妾身焉能不信。
犹记初逢于苏府之日,妾身便知夫君绝非旁人所言那般浪荡之人。
故而后来夫君于假山处拦住妾身,妾身见是夫君,亦无惧意。
往昔诸事,俱已过去,又何须常挂心间。
但得夫君今时待妾身如此之好,妾身便满足了。”
房内暖意融融,气氛甚是温馨。
罗赢抬眸,眸中含着几分戏谑之意,笑言道:“娘子果真是聪慧过人呐,旁人见了我,唯恐避之不及,唯有娘子独具慧眼,识得我这‘珠玉’。
娘子既如此厚爱,你说我该怎生回报娘子才好呢。”
言罢,那手便悄然探向维萱的衣襟之内。
维萱顿时脸颊绯红,恰似春日里娇艳的桃花,她轻嗔着拍了拍罗赢的后背,娇声道:“你呀,可真是越发衬得起那纨绔之名了,好似没见过女人一般,这青天白日的,也该懂得尊重些。
若是丫鬟婆子们进来瞧见了,往后我还如何在这府中立身。”
罗赢却满不在乎,嘴角噙着一抹笑,说道:“怕什么,哪个不长眼的敢贸然进来,发卖了便是。
娘子既提及苏府假山那事儿,我可就想起娘子当日那娇羞可人的模样了,当日我可是强忍着,半分都未曾轻薄娘子呢。
娘子说说,该如何回报我才是。
祖母方才不还念叨着我尚无一儿半女,如今,我便给她们添个惊喜,娘子觉得可好?”
未等维萱开口回应,罗赢已然倾身向前,吻住了她的双唇,那双手更是不安分起来,直弄得维萱娇喘吁吁,气息紊乱。
罗赢见状,一把抱起维萱,径直朝着榻前走去,而后轻轻放下帷帐。
不多时,房内便隐隐传出那令人耳红心跳、羞于听闻的声响来。
雨桐静静立在房门前,嘴角微微上扬,会心一笑,手中拿着针线,不紧不慢地做着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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