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未尽,赵锦旭已转身将房门紧闭落栓,旋即双臂一伸,将苏长宁稳稳抱起。
苏长宁花容失色,连声急呼:“三皇子,妾身乃侯爷妾室,您万不可如此欺辱妾身,侯爷若知晓,定会闹得人尽皆知,令您在皇上面前颜面尽失,求您快些放开妾身。”
赵锦旭嫌弃的看了眼简陋床榻,将苏长宁放置圆桌之上,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苏长宁的脸颊,柔声道:“莫要惊慌,孤对你实是一见钟情,满心倾慕。
孤虽生在皇家,享尽尊荣,可遇事却难寻知心之人,常感孤寂,姑娘便陪陪孤,可好?”
言罢,他唇瓣轻移,缓缓吻向苏长宁的耳垂,仿若呢喃低语:“巴东有巫山,窈窕神女颜,姑娘当真是美极了。
待孤向罗赢讨要了你,迎入府邸,如何?”
苏长宁何曾受过这般亲昵对待,耳垂处传来的酥麻之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一时竟动弹不得。
念及入府数载,罗赢从未正眼瞧过自己,文思院更是从未踏入半步,如今却得三皇子这般赏识夸赞,正值情窦初开的她,面对这风度翩翩、身份高贵的三皇子,心湖泛起涟漪。
若能入皇子府为妾,想来定比现下处境强上许多,起码不会遭人漠视独守空闺。
这般想着,她终是半推半就,伸手轻轻环抱住了三皇子。
苏长宁声若蚊蝇:“三皇子果真愿向侯爷讨要妾身?可莫要诓骗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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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旭嘴角噙笑,手指缓缓挑开苏长宁的衣衫,低语道:“自是真心,孤既开口,那罗赢岂敢不从?”
三皇子府后院姬妾婢女众多,于床笫之事自是熟稔非常,不多时便将苏长宁撩拨得娇喘连连、意乱情迷。
待他褪去亵裤,欺身而上,只闻苏长宁“啊”
的一声惊呼,哆嗦着双唇哀求:“疼……三皇子,求您轻些,妾身从未经此等事,还望三皇子怜惜。”
赵锦旭一楞,唇角笑意浮现,眼底呈现疯狂之色。。。。。。。。。,苏长宁疼得几欲昏厥过去,只能呜呜咽咽,低声啜泣。
一番云雨过后,赵锦旭整好衣衫,坐于凳上,将苏长宁抱坐在自己腿上,揽入怀中,轻声安抚:“未曾想姑娘竟还是处子之身,当真令孤惊喜不已。
还不知姑娘芳名,改日孤必向罗赢将你讨来。”
苏长宁抬手拭去眼角泪花,哽咽着回道:“妾身名唤苏长宁,三皇子既已要了妾身清白,定要将妾身接入皇子府,不然若被太夫人知晓,妾身定是活不成了。”
赵锦旭嗤笑一声,傲然道:“怕甚?既是孤的女人,这承祥侯府上下,谁敢动你分毫?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妇,有何可惧?姑娘且安心候着便是。”
言罢,他手又探向女子胸前,肆意挑逗。
苏长宁初经人事,哪堪这般撩拨,当下娇喘吁吁,双颊绯红。
似那蜜桃,渴望待人采摘。
赵锦旭见状,却又抽回手来,笑问道:“姑娘入侯府几载了?生得这般娇艳动人,为何罗赢从不曾亲近于你?”
苏长宁顿感一阵空虚,仿若意犹未尽,她稳了稳心神,回道:“妾身入府已然三载,十五岁入的府,彼时因妾身姨娘之事,惹得侯爷厌弃,连带妾身也被侯爷厌恶。
妾身姨娘也因那事,被父亲发落到庄子上去了,如今也不知姨娘境况如何。”
赵锦旭微微挑眉,笑道:“这有何难?在哪个庄子,明日孤差个小厮跑一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