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毓宣费解问:“你没听见?方才好似有人声?”
“人声?哪来的人声?”
而假山内,裴二爷神志不清,本是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但此刻喘息越发粗重,哪怕勉强克制着,但越发难忍。
他腰腹紧实,突然起身,一把按紧了婉清的后颈。
“!”
婉清人都要毛了,下一刻男人的唇封缄她小嘴儿。
那火热的舌闯入她口中,吻得很深,堵住她所有抗议,并且紧紧按住她的腰,让她光溜溜的小身子紧贴了他。
“兴许是您听错了?”
假山外的小厮这么讲。
而假山内,裴二爷一身的书香气,可那双手却在婉清身上游走。
婉清险些惊呼。
这牲口以前不是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吗?可咋就不能消停些?
婉清真是欲哭无泪。
裴毓宣又迟疑地看了看四周,末了一叹,“罢了,许是府中下人不规矩,待改日吩咐管家整顿一番……”
此时已子夜,府中的下人主子早早就歇下了,且因深秋冷雨,雷霆轰鸣,风也刮得厉害。
这裴二爷虽看似一介文人,但少时文成武就,只可惜后来断了两条腿,也是因此才变成一个不良于行的残疾。
等外头那俩人走远,二爷突然翻了一个身,把婉清压在身下。
“起开呀!
有完没完?”
婉清气得呼他一巴掌。
他神色一沉,那嗓音一派冰寒,“你是何人?在何处当差!
叫什么名字?”
这假山里乌漆墨黑,今夜天阴,因这场秋雨乌云笼罩,不见星辰不见月。
稍早之前,前院大宴宾客。
因着大爷傻、二爷瘫,这永宁侯府的世子之位便落到了三爷裴流觞头上,今晚三爷做东款待宾客。
而这二爷裴司谦对外总是一副清冷淡泊孤芳自赏的模样,对他而言过去亮个相,也不过是走一个过场。
谁知也恰恰因此竟然中了招。
偏巧那时三爷喊来十几个衣着清凉的舞姬,若非他预感不对临时脱身,兴许今夜过后,就要传出他裴二爷大被同床夜御十女的风流韵事,这是存心想害他名声。
他分神思忖着,突然拉高婉清的小手,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彻底放纵……
翌日,定雲轩。
“姑娘,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