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生和扶蓉一样,都是扶苏捡回来的孤儿,不同的是,扶苏把扶生当儿子养,而扶蓉则是当成孙女养。
扶生一直双手负手,在见到郝仁后,同样如此,此刻他语气平淡说:“你就是郝仁?”
郝仁说:“我是。”
扶生说:“听扶蓉说,师尊让我们照顾你,你家里长辈是何人?”
郝仁说:“孤身一人。”
扶生微微额首:“你和白家的事我多少听说了,你不该杀白玉宇,更不该让白四下跪。”
郝仁猛地抬头,眉头一挑:“你在兴师问罪?”
“谈不上吧,白家小子的死我可以不管,甚至师尊不在圣山,我还能出面给你撑腰,可白四是我丹师协会的副会长,你让他下跪,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在骂我扶生不作为。”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但人言挺可畏的。”
“其实我挺生气的,你一个无名小子,竟敢逼我的人下跪,不可笑吗?但回头想想,你又是师尊嘱托要照看的人,师尊的命令,无论多么违背我自身的意志,我向来也都是遵从的。”
扶生面色平静,说完这番话,便是背负着手转身离去,只丢下一句话。
“白家的事,我会替你解决,不过看在师尊的面上,我便倚老卖老,温馨提示你一句,年轻人还是脾气收敛些吧。”
郝仁没有答话,目光盯着那步伐沉稳的人,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异光闪烁。
“扶蓉小姐,告辞。”
巫山兄弟朝着扶蓉拱手。
“两位前辈辛苦。”
扶蓉目送两人离去,随后转头关心地对郝仁说:“你没事吧?”
郝仁摇头:“虚惊一场。”
扶蓉说:“你别介意,扶生那家伙就是这样。”
郝仁笑说:“他可是你师叔,这么说好么?”
扶蓉说:“你不知道,他可讨人厌了,也不知白家给了他多少钱,这次白家求婚他就充当媒婆,在爷爷面前不知说了多少话,搞得爷爷都动摇了。”
“是吗?”
郝仁笑笑,心中若有所思。
这夜,为防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扶蓉请巫山俩兄弟彻底守护。
次日,凌晨。
圣山脚下来人。
白家人。
白四孤身一人,亲自登门,说是谢罪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