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渊还不知道吧!自己纳了这么多年的姨娘!其实是我的婆娘!哈哈哈哈……”
沈万里将金姨娘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金姨娘羞涩的摇摇头:“这老鳏夫可长情的很,这么多年从未来过我房里,也不去外头找。”
“哈哈哈哈……也算他生了眼睛,只是若他知道自己替我养了这么多年媳妇孩子!不知是何感受!哈哈哈哈……”
“哎呀,别提他了官人…。。真是扫兴…。。”
金姨娘面露不悦,推拖佯装着要起身。沈万里却是一把将她牢牢揽回,紧紧拥入怀中,不容分说。
他嬉笑着,动作间已悄然解下她贴身的红肚兜,随手将它搭在了自己的头上,带着几分戏谑。
“呵,那个鳏夫…。。算他是个男人…。。”
随着话音落下,屋内最后一抹灯光也悄然熄灭,只余下男女间缠绵悱恻的低吟。
沈今宛在门口听着,面不改色,倒是一旁一定跟着她来的沈观岩,满脸绯红,拉着她迅速自院后离去。
“干什么啊,再听会儿,说不定后面还抖落些什么猛料呢……”
沈观岩只当她是未通人事的小姑娘,而他虽也还是个童子身,可军营里糙汉遍地,听得久了对于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对里头做的事属实门清。
他轻轻弹指在她额间:“已经足够了。”
“没想到沈灵香竟然不是爹的孩子,母亲泉下有知,也该宽慰些了。”
沈今宛双目明亮,听见沈观岩的话,莫名失落:“若娘知道,她死在一场被谎言纠织的大网里,想来也不会开心。”
“别想这么多了,娘会不会开心哥哥不知,但哥哥知道,娘一定想让你开心。”
沈观岩拍拍她的脑袋:“走吧。”
次日傍晚,沈今宛轻轻拈张字条,是他二叔送与金姨娘的邀约字迷,巧妙地被藏匿进灯盏里,昏黄于光影之下,掩地极为巧妙。
“给姨娘送去吧。”沈今宛眸光一闪:“可别误了良宵。”
“也是时候将这些好东西递给爹瞧瞧了……”
言罢,她拾起面前堆着的几封信件,朝沈相的书房行去,沈相恰从府外匆匆归来,衣袂间似乎还携带着一抹未散的晚风凉意。
阿佑在一旁,目光掠过她手中的信件,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仿佛已洞察一切。
“爹,这是孩儿这些日子搜查到的,您过目。”沈今宛上前一步,故意用右手递上信封,露出手上那只玉镯。
“这镯子!!!”
沈林渊看见果然一惊,咻得站起,拎起镯子仔细端详:“这不是阿娩的镯子吗?怎么在你手里!”
沈今宛这才露出一抹微笑,亲切道:“父亲还是先看信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沈灵渊的目光深邃,缓缓扫过书桌上散落的几封信笺,心中已隐约勾勒出了几分端倪。眉目间从平静,逐渐变得震惊,再到愤怒。
不过片刻,沈灵渊猛地一拍桌案,那叠信件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怒火,被他重重地掷回桌上,再也不愿多看一眼。
“好大的胆子!”林渊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我竟不知,齐王这手都伸进沈府来了!”
“前些日子,我问父亲房里可有少什么东西。便是察觉不对,如今证据确凿,父亲可有何打算?”
沈父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自是将那毒妇赶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