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绑在长凳上的李筱柔顿时被吓得一个屁都不敢放。
齐煊看过来,她压根都不敢对视。
齐煊阴沉的盯着李筱柔,而后说:“……母亲,阿悦还是个孩子。”
“行了世子。”
徐嬷嬷不耐烦的说:“我们娘娘已经看在公爷的面上从轻发落了,要是按照我家娘娘以往的脾气,早把小姐杖毙了!”
“大小姐方才骂的话,世子又不是没听见,这要是传上圣听,整个齐国公府都要跟着倒霉!
现在只是掌个嘴,你们都矫情什么?”
“要老奴说啊,大小姐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口无遮拦不说还没半点家教,果然是娘死得早后娘都不好教。”
“这年头后娘最难当!”
齐煊的脸色难看得跟死了三天的带鱼一样。
“行了,一个个的成天没事找事。”
赵氏烦躁地扔下糕点。
“煊儿。”
“母亲!”
突然被点头的人吓了一跳,不由自主露出讨好的笑。
赵氏最是看不惯他这个怂样。
“你不是想查你媳妇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吗?行啊,母亲帮你查。”
赵氏站了起来,眼神微眯,凉凉地睨人,“我这就带上你妹妹去里头掌嘴顺便让她盯着看,省得等会又要说我包庇。”
“母,母亲……”
齐煊一下子急了。
“怎么?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齐煊骑虎难下了。
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当初,他去宁安侯府救人,亲眼看见过竹影的身子,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以及那汹涌澎湃的山峰,怎么可能不是个女人?
齐煊不由的咬住了下唇,“不必查了我相信韵儿。”
“呵!”
“你这死样,你爹说的真是没错!”
赵氏冷笑一声,她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齐煊,话中充满了讽刺和嘲讽。
“自己的妻子被人污蔑名节,你不想着法子帮她,还帮助外人来做践她,哪怕最后觉察到是别人的诡计,你也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把事情压下去,怎么翻篇才能让自己损失最小。”
“齐煊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比起你爹差远了。”
“齐国公府要交到你这样的人手里,真是灾难。”
齐煊被说得哑口无言,他紧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氏带着一众人走进了里屋,而他只能像个孬种一样在外头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