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半天齐煊是怎么过的。
在公府的时候,他对于宸王突然的示好,就深觉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些什么。
到了宸王府见沈青韵行事还算规矩,宸王也一番不待见所有人的冷漠,他便把这个念头压在了心底。
就当是他看不得沈青韵受人夸赞吧。
直到他到了练兵场,见到了训练有序堪比军队的府兵,他一身本事竟叫个府兵头头给比了下去!
他面上无光,恍然间听到府兵问今日王爷怎么不来?
一颗心顿时咯噔起来,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在他看见本该学习如今却趴在石廊上喂鱼的萧子安时,一颗心嗖得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齐煊怒不可遏,怒火漫天。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无事献殷情没奸即盗!
这对奸夫淫妇!
捉奸的心情在此刻达到顶峰。
齐煊阴着一张脸冲了过去,任谁劝阻都不行,丫头小厮来劝,他一脚一个踹翻。
管家和世子来劝,他一手一个拎在手里。
想看是吧?
那就一起丢脸!
院内,齐煊老远看见闭得死牢的门,抬腿就是一脚。
“咚!”
门板都被踢得剧烈震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瞬间就打破了室内的剑拔弩张。
一股冷风随之涌入,将室内的沉重气氛一扫而空。
宸王和沈青韵齐齐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线站在门口,气势汹汹,仿佛一头暴怒的猛虎。
宸王一怔飞快地松开了口,被抵在墙壁上的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揉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你……你们在干什么?”
齐煊是来兴师问罪的,但一看见沈青韵半条命都差点交代了的模样,顿时搞不明白了。
齐煊搞不明白,萧子安更是一脸见鬼。
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眸。
大眼睛频频往他父亲和沈青韵身上来回地扫。
不敢置信又震惊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