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镇安王只觉着头疼。
“杜川,带上人,跟本王找人去。”
镇安王沉声说着,对着陆知珩愈发不满。
自已的女儿好端端地交到他手里,现在又出了幺蛾子。
第几次了?
先前他只当陆知珩人微言轻,护不住姜晚也情有可原。
可如今呢?
成了权臣,还这般无用。
废物!
早知这般,他当初就不该松口同意这门亲事。
景春瞧着镇安王的脸色,想要替自家丞相开脱,可张了张口,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
眼下这情况,多说多错。
另一边。
陆知珩被雪枫强硬地拉到府内,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他再也坐不住了。
姜晚行踪不明,他如何静下心来养伤。
说不通,也拦不住,雪枫叹了一口气。
府内事情离不得人,雪枫无法跟着出去,只能送陆知珩离开丞相府。
“大人万事注意,莫要扯到伤口了。”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已经没了影子。
从前更严重的伤陆知珩都受过。
这些皮外伤,陆知珩还真不当回事。
顺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走着,到了一处巷子,陆知珩忽的若有所感地停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我是妙仪郡主,你若是对我做了什么,我爹爹和皇上都不会轻饶了你。”
姜晚瞧着面前的人,有些害怕。
不断的往后退,忽的,背后传来了一阵坚硬的触感。
这是死胡同!
完了!
姜晚摸了摸自已腰间的软鞭,还好宝贝还在,心里多少有了几分慰藉。
她还有一战之力。
而越狱的徐安行,已是实打实的亡命之徒。
命悬一线,他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可不一样,爹爹和娘亲还在府中等着她归家呢。
当然是能不动手,尽量就不动手。
“你想要什么,本郡主都可以满足你。”
姜晚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着。
对方压根就不相信这种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