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东西尽管换了灵魂,也无法剔除。
男人半跪在地,依偎在女孩腿上,看似卑微的姿态,眼底却是势在必得的疯狂。
沈清芙心累,疲惫,如果可以,她宁愿去当牛马,也不要和他在这纠缠。
洗完澡,她躺在沙发上,严令禁止男人下楼,可在后半夜,她睡熟后,傅靳舟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慢慢走向二楼,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他怕她醒来会生气,就坐在地上,靠着她的手睡。
翌日,晨间一缕阳光从男人的眼睫扫在锋利下颌线,他睁开眼,转下酸涩的脖子,看到自已坐在地上,拧眉瞥向床上睡的香甜的女孩。
冷笑,掐她脸颊,“赶我下床,长本事了。”
沈清芙迷糊醒来,眼皮张了又合,拍他手背,“你干嘛。”
她困倦眯着眼,突然床榻沉下去,男人手撑在手臂两侧,俯身靠近,“睡的甜吗?”
“还行。”
她打个哈欠,懒洋洋的要坐起来,懒腰还没伸,手腕被他一拽,鼻尖撞上他坚硬的胸膛,她立即清醒,“你发什么病?”
他目光定在她红唇,“不是说甜吗,我尝尝。”
“我说的是梦。”
“还有,你现在几岁?”
眼前的男人气场凌厉,黑眸幽沉,即使领口乱也掩盖不住上位者的气息,与昨晚的他气质截然相反。
傅靳舟松散勾唇,“查户口?急着上我家了?”
“请你严肃且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他坐直,勾过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你男人二十六岁,身高一米九二,其他。。。”
“你的年龄减三。”
他说的是很详细,但在她耳朵里后面两句是废话,沈请芙迷茫的掐他的手臂,“痛吗?”
傅靳舟圈住她的手指,“大早上就动手,爪子给你剁了。”
说是这么说,但他也舍不得,毕竟,她的爪子还有用处。
他一副贱样,沈清芙确定昨晚那个副人格消失,同时她困惑,扭头朝外看,难道晚上副人格才会出现,到白天自动离开?
“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傅靳舟转动几下脖子,扫向铮亮的地板,嗓音危险,“昨晚你就让我睡地板?”
“这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自已主动睡的。”
傅靳舟不信,“我能有这么蠢?”
有床不睡,有人不抱,他有病?
沈清芙眨巴眼,真诚点头,“你还真有。”
“傅靳舟,昨晚你的副人格又跑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你有印象吗?”
闻言,他黑眸阴暗,“没有。”
他完全不记得晚上的事,那为什么副人格会知道白天发生的事?
她提议,“你要不去国外治疗一段时间吧,脑子忽好忽坏的也不是办法。”
女孩睁着明亮的眼睛,算盘都打在明面,他伸手掐住她的腮,让她的唇形成“0”形,亲了口,低嗤,“等着把我赶走好和别的野男人约会?你做梦。”
她眸光微转,聪明道:“那我不和别人约会,你去治病个一年,行不行?”
傅靳舟给气笑了,眯眸,“你是不是屁股痒。”
“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