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_氓!”
反应过来,羞恼的斜他一眼,飞快重新捂住,扭了扭想要挣脱腰上一道炎热桎梏。
“扭什么扭?”老男人不悦皱眉,嗓音已是黯哑,神情却是副不协调的无比严肃,“都要被你扭出身理反应了,想体验下在衣橱里做的感觉?”
商商,“……”
脑袋里轰的彻底炸开。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披着满脸严肃的外衣,张口就又不正经连天?
症结大概就是不要脸惯了!
威胁奏效,她的确不敢再动。
衣橱空间太小,他又堵在门口,进退两难,加上她身上又没多少布的,甘柴猎火很容易擦枪走火。
双双沉默,商商不敢轻举妄动。
可她这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落进年慕尧眼底,欲哭无泪的直叫人心痒。
煎熬。
不大空间里,鼻腔间氧气都像跟着稀薄起来。
忍不住求饶,“呜,求你……”
你什么,后面戛然而止。
身前,他五官一阵放大,强大气场慑人的,将她含着哭腔的‘求你’两字听进去,一本正经的,嗓音却是调笑,“求我也没有用,这里衣橱太小,施展不开。”
“……”
“如果实在想,家里衣橱够大,晚上跟我回家。”微一停顿,而后充满磁性的鼻音性_感无比,似在询问,“嗯?”
商商,“……”
谁要跟他回家?!
说到这层,商商有了计较,说教,“年慕尧,你不要和我嬉皮笑脸的,我们正在吵架,冷战不是你这样的。”
她又不是他养的小狗。
给点甜头,招招手,就又能什么都不计较的在他脚下匍匐。
何况,他给她什么甜头了?
“还生气?”他另一只手过来,挑了她下巴捏住,深邃眸光望进她带着恼怒仍旧澄澈的眸光里,“不是已经收下我的花了?”
他还好意思提那束花?
商商没好气的嘲笑,“道歉?我看摆地上的,还以为是在上坟!”
但是一拎神,才觉不大对劲。
要是用来上坟,那收了那束花的她是什么?
坟里的人?
年慕尧显然也反应过来了,憋着笑,将她从衣橱里拉出来,“傻妞,做什么这么和自己过不去?”
商商怒,“你才傻,傻蛋!”
“傻妞和傻蛋,ting般配。”某人厚脸皮造诣早就刀枪不入,欣然接受这个称号,又问,“私下里的小爱称?”
商商,“……”
被他几句话弄得没了脾气。
可她亦有自己的计较,半推半就被他带进怀里,“既然那花是用来道歉的,那为什么那天晚上没有等到我下去。”
始终耿耿于怀。
只要再多一分钟……
他等了大半夜,却吝啬多给她一分钟。
那束枯wei的粉色玫瑰还在她g头摆着,只是每每看到,就会记起当时那个场景,其实能够折射出很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