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骓看向发声的纳穗,才三天而已,这称呼就有质的飞越啊。
纳穗双臂张开,闭上眼睛仰着头,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美得如同池水嬉戏的天鹅。
“我听到了。”她呢喃着,“神说,请魔君攻打妖界。”
御寒天放开即墨月阳,望着纳穗眼里的光芒十分复杂。
即墨月阳身形顿了顿,随后意味深长的跟着抬头看天,嘴角轻轻一扯,“好。”
神究竟想要做什么?她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否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纳穗。”她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袖,“你真的能听到神的旨意?”
对方点头,“我能。”
青骓想了想,小心翼翼道:“那神有没有提起过一个女人,就是很奇怪的女人,她要做很奇怪的事。”
纳穗认真想了想,“我从未听到尊神与我说过,天谛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青骓看着前方御寒天的声影,叹气的点点头,“知道了。”
前方,一抹白色的身影等候在路边,青骓认出这是自己当初在即墨月阳府邸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壮汉。
那壮汉只是低着头在前方引路,将三人带到一处宅院,便静悄悄的走了。
青骓抬头,又是望归,她似乎和这望归有点缘分。
纳穗进了院子,随意选了一间屋子便进去,然后再无声响。
青骓也往自己房间里奔,“那就住之前那间好了,师弟你好好休息。”
刚推门,一只手压住门,御寒天将她圈在怀中,“没有什么要说的?”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青骓反问。
他唇一抿,“没有。”
青骓朝他一笑,“我也没有。”
她刚转头去推门,脖子就被轻咬了一口,那力道虽然说不重,但也绝对不轻。
“我在嫉妒,”他侧头****着被咬出牙印的地方,“三天前你与他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你。”
三天前,不正是被关在那神秘地方的时间么?不满意她的走神,****又变成了啃咬。
啃咬过后,软软的舌尖又轻轻探着,似乎在安抚。
青骓恼怒,“御寒天你属狗的啊,老娘又不是骨头。”
“老娘?”他重复着她的话,忽然展颜一笑,后退了一步,“这才像你。”
青骓沉默了一会,“我魔气忽然只剩下一点,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御寒天眼神一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