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莲心这边也出现了状况。
“娘,我们没必要怕那个人,我这就去梁家放一把火,烧死他。”梁卿安满脸不赞同,凭什么自己要东躲西藏呢?
莲心摸了摸梁卿安的头,笑得和蔼,这十几岁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他的心中是很痛恨梁文霆这个爹的。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来一场“惹是生非”,就被渣爹派人暗杀了。
她自然理解梁卿安的心情,自己亲娘对渣爹掏心掏肺,到头来却被渣爹视如敝屣。
他对这个渣爹可谓是恨之入骨,仿佛他们是天生的仇人,颇有不共戴天的架势。
一个抛妻弃子到头来还得受人尊重、受人爱戴,现在她已经将渣男的财产搬空了,看他如何能逆风翻盘?
“安儿,厌恶一个人,那就要爬得比他高,主宰他的命运,看他对你卑躬屈膝的样子。”
莲心笑了笑,让梁卿安走渣男的路,让渣男无路可走,到时候老子还得给小子行礼,想想都开心。
梁卿安眼睛一亮,呼吸急促,“娘,你说的是真的?”那到时候他就可以看到渣爹摇尾乞怜的样子。
“安儿,可是要成为有理想、有抱负的有为青年,到时候当个大英雄,别人都敬仰你。”莲心一边给梁卿安画大饼,一边让他稍安勿躁。
梁卿安嘴巴嘟嘟的,满脸的不情愿,“那也不至于要远离故土呀。”
这里有他的小伙伴,有熟悉的街坊邻居,怎么能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走?
“安儿,韩信受胯下之辱,我们只是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而且娘也需要找个更为安全的地方。”莲心认真的教导梁卿安。
她故意顿了顿,更显得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地方是你父亲的管辖区域,我们在这里只能受限,所以退一步海阔天空。”
“有时候适当的退让并不是妥协,而是为了更好的发展自己。”
梁卿安紧抿着唇,点了点头,“娘,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莲心带着梁卿安往南方的方向赶路,她们前脚刚走,后脚梁文霆就追来了。
“肯定是莲心这个贱人偷的,不然心虚跑什么?”跑空了的梁文霆,咬牙切齿地说道。
旁边的副官听后,摇了摇头,“前夫人应该没那个本事。”所以别想把屎盆子扣在前夫人身上!
“不是她,也是那臭小子干的!”听到这里的梁文霆眉头一皱,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跟莲心脱不了干系。
副官不理解这跟前夫人有什么关系,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妇有这种本事?那她还会被你拿捏那么久?真是空口白牙乱说一通!
只是这话他不敢说,只能恭维地说道,“那真是虎父无犬子呀。”
“逆子!丝毫没给我留条活路!”梁文霆闻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说完就要晕倒。
副官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完了,拍到马腿上了。
随即又想了想,貌似你也没给别人留活路,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怎么看都是弱势群体,她们只有被欺负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