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有人来看你们了!”
狱卒拿着刀,哐哐敲响监牢,将几人吵醒。
“不要!”
李茹从噩梦之中惊醒,蜷缩在墙角,忽然觉得嘴里有股什么味道,舔了舔嘴角,肚子饿得咕咕叫。
小女儿坐在一旁,扯着她的衣服叫娘亲,“娘亲,饿饿。”
李茹摸着女儿头发,她做了个噩梦,自己被带到教坊司,被迫接客,客人是个变态,玩得很花,拿着皮鞭狠狠抽她。
此时惊醒,只觉饿得两眼昏花,全身精疲力竭。
风韵犹存的她,衣服半裸,露出一抹难得春光,更显诱人。
大女儿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呆呆坐着,双眸空洞。
“还以为只是一场梦……”
李茹嘀咕,她很清楚,如果不能获救,那将不是梦,很快就会变成事实。
这时,一道人影走了进来,身穿白衣,风度翩翩,和读者一样帅。
与这肮脏的监牢形成鲜明对比。
许平志瞬间注意到,晦暗的微光之中夹杂着灰尘,但是,这些尘埃却难近其身,被隔绝在三尺之外。
这是个真正的高手!
至少在炼神境之上。
可是,我们许家没有此等关系啊,难道是来落井下石的?
“见过大人。”
许平志起身,微微执礼,他好似看到了一根稻草。
即便不能自救,也希望对方能救救自己的妻女,免遭那教坊司之辱。
他本就是朝廷中人,对于教坊司,自然颇为清楚。
外人多向往其中的花魁女子,如花似玉,又润又滑。
但是,谁又知道,教坊司的每一个女子背后,都是痛苦的家破人亡故事。
“你就是许平志?”
来人打量着他。
许平志躬身,“正是在下,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你可认识许昌?”
闻言,许平志愣了一瞬,“您认识我爷爷?”
太好了,既然与自己爷爷有旧,那就好说了。
说不定,此人能救自己一家人脱离囚笼。
“认识,认识,他是我爷爷。”
许平志急忙道,“不知您是?”
“他真的死了?”
宋仁轩依旧不死心问道。
“对。”
“埋葬于何处,你可知道?”
“这……”
许平志面色犹豫,欲言又止。
“怎么,不好说?还是不知道?”
许平志面露难色,看向对面的妻女,咬了咬牙,忽然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