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公告天下,她这个魏国钦犯还活着,且金尊玉贵锦衣玉食地活在浚息的南安侯府;譬如,她收集着虞望舒的真迹,他的书法,字画,诗作;又譬如,随同浚息去检阅检阅齐国的百万雄兵。
……
随同浚息,启程去检阅齐国的百万雄兵。
旅途上,马车里,虞浚息看着她,神情很是古怪!
他黑眸幽深带笑,唇角也嗪着笑地看着她。
奚曦坐在马车里,不禁有一种,去阅军不是她在找乐趣消遣浚息,而是,浚息在找乐子消遣她的感觉。
……
浚息自然是要找乐子消遣奚曦,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亦好好调教她。但旅途漫漫,有的是时间。浚息并不着急。一连好几日,他对奚曦都秋毫无犯,只魔眸和唇角嗪笑看着她,享受着,猫戏老鼠的感觉。
奚曦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一路都提防着浚息。
但浚息却知道她的软肋。
是在启程五日之后,浚息终于不再戏谑奚曦,开始对她下手了。
又是在马车里,她的手被浚息捏住,浚息主导,迫使她替他纾解。她亦有挣扎反抗,可在浚息的禁锢之下,她哪里反抗的了?随从又策马随行在马车前后左右,他脸皮有多厚,她的面子就有多浅,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亦是那一夜,夜宿露营,毡帐里,他抽丝剥茧她,百般欺辱她,常年习武用兵之人粗糙带茧的手,他的唇舌,宠爱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直到她如他一般得到快慰。
浚息面对奚曦本来就情难自制,何况主导、目睹她生理上的沦陷,浚息肿痛难忍,箭在弦上,不能不发!那一晚,他是想彻底地占有她的。但被逼到绝处的奚曦,却一反常态,不再避忌事态曝光,欲跟他鱼死网破!
她尚杀不了他,但她却能结果自己!
奚曦玉箫的端口,对着她自己的心口,手指摁在玉箫的机关上,目光锐利地逼视着浚息。
她当然不会真的赴死,她在赌浚息会投鼠忌器。
浚息亦知道奚曦是在赌。但他到底怕她真的摁动了机关。
那一晚的旖旎,以浚息的善罢甘休终结。浚息任由奚曦离开他的毡帐,去跟阿穗同宿一帐。
但浚息是记恨上了奚曦的兵器,那件巧夺天工的暗器,她的玉箫。他第二天就将奚曦的玉箫收缴。但奚曦却已然有了防备。他第二日在马车上,又欲逼她就范时,奚曦护腕里蓦然弹出利刃,利刃对准她的雪颈!下一回浚息再逼她就范,对着她自己致命处的是她发间的梨花针……随着浚息不死心地一次次地逼奚曦就范,浚息惊骇目睹,奚曦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乃至柔韧如丝的衣服里,都能突然出现出致命利器。机关括术到了大圆满境界的奚曦,将机关括术发挥到了极致。浚息不知道,他再逞兽欲,奚曦身上哪里的机关暗器又会对准她自己。
浚息终于罢手。
他知道,不到奚曦喜欢上他,甘愿跟他结为连理的那一天,他是强占不了她的。
身怀天罡诀的他,奚曦的机关括术对他起不了作用。他不惧怕此道,却到底怕奚曦真的伤了自己。
……
马车上,浚息依然魔眸和唇角嗪笑,看着奚曦。
但那笑,已不再是猫戏老鼠,玩弄消遣之笑。
浚息魔眸和唇角的笑,变作了气恨冷笑。
……
此消彼涨。随着浚息一天天魔魅沉郁,奚曦却一天天展颜起来。
于她而言,随同浚息去检阅百万齐军的初衷,本来就是乐子。虽然浚息一开始猫戏老鼠的戏谑她,她很不喜欢那种感觉。后来因为她顾忌她跟他的亲密被随从知晓,她在马车上又一次被迫帮他纾解,那一晚露宿,黑甲卫在巡营,他有恃无恐,在帐内百般欺辱于她,甚至如同她被迫帮他纾解一样,他亦宠爱着她。不嫌脏不知羞耻地,用唇舌亲吻着她。
他不仅逼的她身体沦陷,还想彻底侵占!她被逼到绝境,终于不再有任何顾忌,她对他以死相逼,迫他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