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你知道我和你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他的目光凝注在了众人的身上,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了白晨的身上。
过了良久。
江小白的脸上便是一阵摇头苦笑道:
“我们两最大的区别在于你不敢直面你自己的人生,而我敢面对我惨淡的人生,不管过去是什么样的生活,都经历了些啥,但是我敢去面对,敢在这众人的面前坦坦荡荡的说出来,你不敢,所以,你就只能借助另外一种害人害己的事情来让众人都害怕,归附与你,满足你内心的私欲。”
他的脸上此时依旧带着一丝淡然的笑。
其实对于他而言,这些事情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他只是在让人知道他这样的人也是能改。
白晨的听了他的话随即便是一阵狂笑,道:
“你以为你是圣人吗?”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极为的狰狞,整个人此时也是变得极为的冷沉,似乎对江小白的话也是痛恨到了极致,因为他的话已经让他的心流血了。
这些年在白家他的地位是很高。
但是很显然那些人即便是见到了他面色显得极为的恭敬,但是在背后总会指手画脚,指桑骂槐,在他们的心里白晨就是一个纨绔,白家的败类,白家的私生子而已。
他已经被这些话给淹没,在白家那个说起来是家,但极为冰冷的家里,他是一刻都不愿意待下去,他在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狠狠的打脸白家的那些人,他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去侮辱他的父母,他的身世,他的一切。
白晨的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便是一阵冷沉道:
“江小白,你以为你这么做他们就会觉得你好吗?”
他此时的笑极为的狰狞,整个人师父已经在这一刻变得有些疯癫的感觉。
江小白的脸上神色依旧是很淡定,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道:
“亭山公子,我与你不一样,我不会去计较他们的嘴里说了啥,我只是一直强调我做了多少事情,做了多好能够让别人安心的事情,而不是让别人觉得愤恨、伤心、妻离子散。”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神色微微一凝。
江小白的浑身的气势瞬间就变了,宛如自那冰原之上吹来的寒意。
在场的人面色皆是一阵冷沉。
白晨随即一阵凄惨的笑道:
“江小白你还是要做圣人,你配吗?”
他的话再一次的反问。
江小白依旧是一阵冷意道:
“白晨,你可能不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婊——子立牌坊、妓——女立贞洁牌,然后借着心中的那份气愤,就要想方设法的去保护这个世界,这样只能让你陷入无尽的深渊。”
他的脸上神色一冷,面色变了数遍。
随即便是冷冷的吐出一句道:
“你该死,必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