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必治看着他一个人回来,过来问:“她人呢?”
陆广白手足不知道如何摆,抢扯出一个笑说:“可能不会回来了。”
“这叫什么话?她被别人拐跑了?”
陆广白低着头说:“师父,她本来就是别人的,在我们这里不过是暂住而已。”
强颜欢笑这四个字是他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你放屁,暂住她有暂住证吗?我去找他们算账。”
介必治气疯了,跳起脚就跑,陆广白拦都拦不住。
那边终于和好了两个人,有一肚子的话想说。看她终于哭够了,周述宣才开口说话,把自己这几天想的全部告诉她。
“你那个孩子,我可以认在我名下养着,不过他不能做世子。孩子的父亲我也可以好好安置,不会伤害他。”
这是他能做到最大的程度,鬼知道他有多想让那对父子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妙荔,他不能那么做。
妙荔哭着哭着听他开口就说这些话,直接笑出了声,“那你就好好的安置孩子的父亲吧,等你找到了再说。”
这话好像不对,周述宣愣愣的问:“什么意思?他不就住在旁边吗?”
妙荔又哭又笑,“孩子的父亲应该住在京城。”
“我还是不太懂。”他亲耳听到陆广白教那个小孩喊爹爹的,难道陆广白跟他一个想法?她在外面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妙荔抹干净了眼泪,很认真的说:“就是在京城呀,和孩子的娘亲住在一起。”
周述宣还是一脸懵,“嗯?”
妙荔忍着笑意说:“那孩子是捡的。”
“什么?”
本身乌云密布的天,他还在想这场雨何时会下下来,突然一下就晴空万里,豁然开朗了。
“那你和……”陆广白是什么情况。
妙荔低声解释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当日我出了京城,在破宅中借宿,遇见了他。然后就跟他到了这里。”
周述宣正沉浸在惊喜中,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皆大欢喜。却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介必治风风火火的过来了。
从床边扯起妙荔,直接把她拉到身后,对着周述宣气势汹汹的喊:“你是个白眼狼,我救了你,你却来撬我家的墙角。”
“师父……”妙荔想解释。
“你别说话,好好呆着,这里没有你插嘴的。”此时的介必治倒真有几分大家长的意思。
周述宣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说:“先生是要谢礼,我想了一早上,终于想出一个合适的谢礼给先生。思来想去,只有把我自己赔给先生才能报答先生的大恩大德,我给先生当个徒弟女婿吧。”
妙荔站在介必治身后对他摆手,示意他不要闹了。
“我呸,谁要你?少不要脸了。”介必治叉着腰在屋里不停的走,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