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也是很诧异,他显然低估了大茂的阴人天赋!许大茂早就把他看透了。
阎解成一脸愤怒的盯着许大茂,大有上去一决雌雄的冲动,只能瞪着许大茂,可是老爹不发话他不敢上啊。
许大茂就这么坐着盯着阎家人,来回扫视了一圈,嘴角挂上了信心十足的笑容。
看到许大茂样子,阎埠贵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也不像给钱的架势啊!这是来要账的架势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往上推了推眼镜,脸上瞬间带上了灿烂的笑:“大茂啊,这是几个意思啊?三大爷可没得罪你啊,咋还踹上门了。”
许大茂还是不说话,一脸玩味儿就看着阎埠贵在这演戏,他虽然不明白阎埠贵为什么这样,但他对自已的判断已经十拿九稳了。
要是真有刘念安当靠山,就凭他让阎解成吃的亏,早就上前拉开架势了,阎埠贵也不会这样和自已说话,早让自已赔钱了。
现在呢?完全没有以势压人的样子,踹他家门纯属自已的试探,看来他是被自已突然的这一手,给他们打懵圈了?。
就在此时,许大茂看到了阎解放身上的裤子,怎么越看越眼熟?越看眼睛越亮,这不是自已掉粪坑里的那一条吗?
让他老阎家给捞上来了,我一开始还怀疑贾张氏呢,亏了自已捞了一天,里面的250块钱,也肯定到了阎老西的手里了。
阎埠贵看许大茂的眼神飘向了阎解放,心里一个咯噔,赶紧往阎解放前面挪了挪,试图挡住许大茂的视线。
裤子改是改过了,可他阎家从来也没买过蓝色确良布啊,就算买了也绝不可能给老二做裤子啊。
都是阎埠贵穿完给阎解成,阎解成穿的不能穿了,再给阎解放穿,阎解放不能穿了,再改小给阎解珶。
那是补丁摞补丁,再看这条,一个补丁也没有,要不是改完太小,怎么也轮不上老二阎解放啊!
今天阎解放放假,个子高了裤子不合身了,正在改他原来的裤子,穿上这条也是在家里没人看见暂时过渡一下,不能光着屁股不是,没想到就被许大茂撞上了。
许大茂现在可把阎埠贵吃的死死的了,又抓住一个把柄,敢吓唬茂爷?还敢偷你茂爷的钱?
今天不把你这只抠门的癞蛤蟆攥出屎来,算你拉的干净。
“三大爷还装呢?谈不谈?不谈我就去派出所了,你是不知道我可有件大事去报案。
我钱和裤子掉粪坑里了,被人偷走了,这要是能抓住那就厉害了,250元啊!都能让这贼枪毙了。”说完也不笑了,恶狠狠地盯着阎埠贵。
“大茂,大茂别啊!三大爷错了,三大爷把钱还给你还不行吗?这裤子你就当三大爷捞粪坑的报酬了行不?”阎埠贵还是改不了老毛病,就算在大的事也得占便宜。
“别,三大爷我说个数,400块这条裤子的事我算揭过去了,你也别给我整全院大会,也别给我讲价哭穷,我有理,不吃你这一套。”许大茂站起来,提了提裤子准备出门。
这一下把路堵死了,阎埠贵也麻抓了,肉疼的咬了咬牙:“行。这钱我给了,谁让我被你抓住把柄了,但是你得给我写个条子,以后不能拿这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