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达成协议,也不磨叽,各办各的事,一起出了易中海家。
何大清出门直奔何家,去写证明信了,易中海去了前院找阎埠贵,他是真不想去找阎埠贵,可是事到临头了没办法啊!
要说他家有钱嘛?肯定有啊!
不光有,而且这个院子里他的存款也能排在前几名。
但是最近聋老太太那事把他吓到了,钱都存在银行了,手里就留了个100块钱过年用。
虽说易中海家里有压箱底的黄鱼,可是他绝对不可能拿出来的,国家现在可是一直强调金银的事情,易中海才不可能犯糊涂……
要说这事也是赶上了,易中海刚存完钱没几天,何大清就回来了。
易中海怎么也没想到何大清会回来啊,更没想到他今天走啊!
没办法了,他只能去找阎老师借钱了……
别人不知道,可是易中海门儿清,阎埠贵虽然抠,但是绝对不缺钱,只要利息给到位多少钱他也敢借……
此时的阎埠贵也还没睡呢,刚才看了一场大戏,见到了刘念安杀气腾腾的样子,现在正是恐慌的不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刘念安的样子,钻在被窝里双手双脚还在打哆嗦,刚闭上眼,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这敲门声可把阎埠贵吓了一大跳,他现在可成了惊弓之鸟,就怕刘念安收拾他,哆哆嗦嗦的冲门外喊道,“谁啊?有事吗?”
喊完就钻进被窝里蒙住了头,他真怕门外传来刘念安的声音,听都不敢听了。
易中海在门外喊道:“阎老师,是我,易中海啊。”
被窝里的阎埠贵捂着耳朵,怎么也不敢听,浑身打哆嗦,脑门直冒冷汗。
就在阎埠贵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阎埠贵媳妇杨瑞华,掀开被子对这阎埠贵说,“老阎啊!你这是咋了?易中海都喊好几声了,你咋不回他?”
阎埠贵听媳妇一说,外面的人是易中海,这才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摸着黑裹了个棉袄,打开了门。
“老易啊,你咋来了?这么晚了有啥事儿?”阎埠贵看着易中海,又警惕的看了看屋外。
易中海搓着手,尴尬地笑了笑,“阎老师,我这有点难处,手头有点不方便,这大过年的银行也不开门,只能来找您了……”
阎埠贵一听要借钱,眼睛顿时瞪大了,“老易啊,不是我不借给你,咱们四九城可没有年三十借钱的道理啊,都是往回要帐,哪里有往外出钱的道理?
再说了,您还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啊?我每个月就这么点工资,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哪有闲钱借给您啊?”
易中海一听阎埠贵的话,也听出来这老小子在装蒜,赶忙补充道,“阎老师,咱们之间没必要吧?这么多年老邻居了,是吧……谁不知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