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经有用?”我说。
“有个屁用,搞不好这要出人命。”王保振说。“有粮,你在家有没有给动物接生过?”
“在家给羊接生过,不过我可以试一下。”我说。
“那你赶紧洗手,帮忙。”
我洗了洗手,让王保振掰着女人的shuang腿。
我试着把孩子的脚塞回去。
女人痛苦的大叫着。
“有粮,看来不行,她疼得直哆嗦。”王保振说。
“她这下面的口子太小了。”
“那你手给她扒拉开,再不行,用剪刀剪开。”王保振说。
王保振这么一说提醒我了,我让他去找剪刀,或者菜刀也行。
王保振给我找了把菜刀,他双手托着女人的臀部,我用菜刀割了一个血口子。
我把孩子的脚塞回去,手伸进洞里,摸索着头。
“有粮,一只手不行,你两只手都要进去,我帮你掰开她的大腿。”
“好。”我慢慢把两只手一点点塞进去。
很快我调整好胎儿的体位,又让王保振在前面背起女人。
胎儿的头慢慢露了出来,很快孩子出来了。
把婴儿的脐带割断后,我提着孩子的脚倒立,然后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哇地一声,孩子哭了起来。
屋里一阵欢腾,女人们冲我们投来赞许的目光。
束朵女王接过孩子看了看,然后把婴儿给母亲看。
我和王保振出了屋,去外面的小河沟洗手。
“看看,这有琥珀。”王保振从两块石头的夹缝里掏出来。
“我说吧,这东西在这里不稀罕。”
王保振看了看琥珀,“漂亮,真漂亮,这东西拿回去,能卖个千儿八百的,有粮,没想到你接生还很专业。”
“以前家里的羊,还有邻居家的羊都是我接生的,我五岁的时候,就和我妈一起给羊接生。”我说。
“你爸呢?”
“我爸他怕血,不能见血,看到血就头晕。”我说。“哎呦,差点忘了,要给女人的下面缝伤口。”
回屋里后,我让斯斯找来针线,然后,把她下面的伤口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