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周文康住的旅店,一打听,人家早在三天前,就退房离开了。
张信傻了眼。
现在可不像后世,各种社交软件,视频聊天什么的,联系起来很方便。
周文康这一走,再想找他可就难了。
“大叔,那您知道周大哥去哪儿了吗?”
开旅店的中年大叔一摊手:“那我哪儿知道!”
张信抱着万一的希望,找到法兰西餐厅。
顾永年倒是在。
他也确实知道周文康的下落:“文康回燕京了,报社有工作!”m。
张信长长叹了口气。
我的大粗腿啊,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顾永年笑着递过来一张叠成方形的纸:“兄弟,这是文康走之前,给你留的信。”
“信?”张信接过信纸打开。
信果然是周文康写的。
内容很简单。
开头说了几句自己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赶回燕京去,来不及跟张信告别,希望他谅解。
末尾的两串数字,让张信眼睛一亮。
这是周文康单位和家里的电话。
周文康在信里嘱咐张信,有事可以打这两个电话联系自己。
张信嘴角扬起,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有了这两个号码,自己就多了跟周文康联系的纽带。
不错,大粗腿还在。
张信心情大好,将信纸叠好,郑重的放进口袋里。
这是一份保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拒绝了顾永年留下吃午饭的邀请,张信表示还有事要办。
老顾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比我这个做生意的人还要忙。”
张信急着去找苏援朝,问集资房的事。
那天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苏以突然就使了小性子,直到现在都不搭理自己。
张信想不通,也不敢问。
他只能悄悄找同桌郑敏打听。
郑敏回家问了老郑。
郑文勇是书呆子性格,集资房名额卖给了张信,他就再也没关心过这事。
所以郑敏问起来,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隐约听同事们闲聊时说起过,集资房已经陆续验收交工了。
营州这边过了11月,天气太冷,基建工程基本上全部都会停工。
酒厂集资房工程量不大,从去年夏天开始,一年半的时间,足以封顶交工。
张信急着办走读,没有房子很不方便。
所以他想趁着周末,亲自找苏援朝打听一下。
轻车熟路到了酒厂家属院胡同,一年多没来,张信突然对这里多了一丝陌生感。
胡同口第二家,就是苏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