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蚂、蚁?”潘阳难以置信的一字一句问,生怕是自己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哪知张学兰神神秘秘的点头道,“对,是黑蚂蚁。就是你那事儿,我今天去问二麻子了,二麻子说吃这个有效,村里有好几个男人吃黑蚂蚁吃好了!”
潘阳听得额头满布黑线,二麻子就是他们村的赤脚医生,平时村里有个简单头疼脑热都是找他看好的,只是潘阳怎么不知道二麻子还会看男科的病?他要是真会看,咋让自己不育了这么些年,咋没把自己给看好了?
碗里一股子怪味,潘阳撇撇嘴,扭开头不愿意喝。
张学兰此时就像是耐心哄小孩的长辈,语重心长道,“兆科啊,有病不可怕,但是我们要主动治疗是不是?我知道给你喝这个让你面子上过不去了,可我也是急得没法子了不是?你才四十出头啊,总不能,总不能以后都软哒哒的吧。。。”
说到这里,张学兰抿抿嘴角,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委屈,“你至少也为我考虑考虑啊。”
眼瞅着张学兰红了眼眶子,潘阳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如果不是她占着她爷爷的身体,她奶奶也不会有这样一副得不到幸福的怨妇面孔了。
凭良心说她挺对不起她奶奶的,潘阳咬咬牙,端着碗抿了一口,随后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弥漫到整个口腔。
张学兰道,“这么大人了,还怕喝药苦?屏住气,一口灌下去得了。”
潘阳也是豁出去了,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猛地喝了下去,把碗底子递给了张学兰。
张学兰又推回去放到她面前,指着碗里剩下的不明物体,叮嘱道,“二麻子说了,蚂蚁也要吃下去才有效。”
喝蚂蚁汤就算了,还要吃蚂蚁,二麻子咋不让她吃。屎去呢!
这回潘阳死活不干了,道,“二麻子懂个屁,他要是真会看男人的病,他怎么不把自己看好,四十好几的人了,连个下一代都没有!”
张学兰嗔道,“那是二麻子他女人肚子不争气,管二麻子什么事儿!”
潘阳呵呵笑,“对,不管他的事儿,他头一个女人跟他五年没生,离婚再找男人之后,那女人第二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二麻子呢?女人都娶第二个了,生了吗?”
张学兰一听潘阳这么说,她也犹豫了,毕竟二麻子不过是个赤脚医生,而且她男人说的是,二麻子连自己都看不好,还给别人看什么男科。
潘阳见她奶奶脸上有松动的迹象,再接再厉道,“我们要看也得赚足了钱去正规医院看,吃个蚂蚁算什么事儿,万一再把我吃坏了咋整。”
再没有什么比张学兰她男人的健康更重要的事了,张学兰忙收了碗筷道,“不吃了,不吃了。”
潘阳长吁了口气,抱怨道,“看你,我都累一天了,还拿这事烦我,快烧点洗脚水,洗洗睡了。”
挣钱的男人功劳最大,张学兰忙不迭去烧洗脚水,潘阳洗了脸脚之后总算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家床上了。
张学兰早就洗过了,见潘阳睡下,她收拾了厨房之后也跟着躺下,她心里存着事,翻来覆去睡不着,黑暗中翻了个身体面向潘阳,轻轻叫了潘阳一声。
潘阳从县城走回来累得半死,躺床上就睡着了,自然不会回应张学兰。
张学兰连叫了几声,犹豫了下,手轻轻地探入潘阳被筒里,熟门熟路的往下摸,终于隔着秋裤摸到了潘阳那东西,此刻软哒哒的躺在那里,没一点精神。
张学兰试探着捏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张学兰忍不住叹了口气,终是收回了手,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好,真是愁人啊。
第二天早上,潘阳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
嗯?摸自己?!
潘阳一个激灵,立马睁开了眼睛,同时伸手按住了在自己裤。裆那里作怪的手,无语的把那只手从自己裤。裆里拿出来。
被抓了个现形,张学兰非但没有感到难堪,还惊喜道,“兆科,你那里可以用了?”
潘阳仰天长叹了一声,“是尿憋的,尿涨的懂吗?”
说完,不等张学兰反应,潘阳立刻掀开被子下床,出去释□□意之后再回来,潘阳注意到张学兰盯着她裤。裆看了看,见原本鼓鼓的地方果然瘪了下去,眼中的神彩顿时暗淡了。
潘阳只当看不见,语重心长的对张学兰道,“这种事不能心急知道吗,毕竟我的年龄也到了,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张学兰还能怎么说,闷闷的应了一声,再也睡不着,索性穿衣下床给全家人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