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和顾秘书,昨晚吃多了合欢散,在沧澜山庄纵情过度,双双殒命。”
桑榆晚听得心惊肉跳。
如此炸裂的消息,一时之间没法消化。
她头疼欲裂,喘息着打断,“你别说了。”
吧嗒——
手机从耳边砸落。
“薄行止和顾景恒,他们昨晚在山庄苟且……那我……”
桑榆晚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
作响。
倏然,心脏剧烈瑟缩,惊慌失措地低头,看向身侧。
垂落的眸光里,是一张与薄行止七分相似的峻脸。
她失声尖叫,“啊!
!
!”
那一声,嗓子沁出血来。
喉间涌出一抹腥甜,唇角染了一抹妖冶的红。
男人幽幽睁眼,黑眸如箭,狠戾而冰冷。
桑榆晚浑身一颤,捂住起伏的胸口,惊魂道,“你……你……是谁?”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没有回答。
起身,去往浴室。
桑榆晚看着他挺括光裸的背影,神情有些崩溃,扯过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
昨晚,丈夫薄行止让秘书送了一张房卡过来,说给她准备了惊喜。
没想到,他送给她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心动魄。
她嫁入薄家三个月,与薄行止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平日不仅各忙各的,就连晚上也是分房睡。
男欢女爱,一次都没有。
甚至,拥抱接吻,这样的亲密举动都为零。
她只以为他工作繁忙,精力不足,性事有些冷淡。
原来,他娶她,只是为了掩盖他的断袖之癖。
说简单点。
她做了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