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
“为什么?我洗的可干净了,要不要闻闻?”
脑子里蓦然想起帮他月兑衣服的画面,白嫩香丰色,等他反应过来,嘴已经同意了。
说他礼貌吧,半夜扰人。
说他不礼貌吧,会询问,得到准许才会进。
黔黔兴奋的抱着枕头进去,把枕头丢华麟左侧,跟着摸黑跳上床,把浴袍带解开,月兑了丢出去,钻进被窝。
华麟碰到他身体的一瞬,神经一僵,卧室灯开,远离少年,“你怎么不穿yi。fu?”
黔黔硬凑过去,咧嘴笑,“给你享用啊。”
“不需要,我说过等七天后,你考虑清楚再说。”华麟把头撇开,手攥紧,可怕的不是花时羽luo,而是他对他的luo*起了fan应。m。
“不需要等七天,明天就第六天了,我不离婚,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改,你momo,都是原装新开封,尝尝呗?”
黔黔边说边凑上去吻。
被撩的血液沸腾,再清醒的大脑也有浑浊的时候,谷欠望迷眼,内室灯灭,响起了不。he。日寸。yi的声音。
…………………………
翌日。
来来回回数次,喉咙痛哑,手攥着被子想跑,却不停地被拽回,后悔了。
这身体是新的,不能,不能……
*
“好玩吗?”
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话落浅吸了口,缓缓吐出虚缈白雾,朦胧了那双半阖的暗色墨眸。
黔黔魂至少丢了一半,趴在枕头上,连手指头都麻了,声音更是哑的厉害,但他皮软骨头硬,“好……”
“你说释放安抚素,安抚素哪去了?”
黔黔难受,疼,没劲,但他还是疑惑嗯?了声,“不是给你了?”
华麟吸烟的动作一顿,弹了弹烟蒂,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来到床沿,望着床上趴着半死不活的少年,眸色微暗,“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释放吧?”
南黔:?“不就是zuo。i?”
华麟:“……”
“你什么意思?吃完不想负责?你找到更好的安抚者了?”就算身体麻痛也要翻过来瞪华麟,实在疼的受不了了,眼底很快覆满一层薄雾。
那可怜样看的华麟都不忍心了。
虽说花时羽没有释放安抚素,但昨晚,咳,停不下来。
“一会我把资料发给你,你仔细看看,今晚再试一次。”
南黔瞪的更厉害了,眼泪挂不住,顺着眼角入鬓,怒不可遏,“这是我pg!它遭不住!”
中途让他停,说了n次!
华麟眸底闪过一丝尴尬,点头,“需要医生吗?”
“要!”
华麟联系了薇尔医生来给少年看。
从医生来到走,南黔一直把头埋被窝里,看不见他脸,就丢不着人,开了一堆药,全都是抹的,出门也叮嘱了不少。
华麟都一一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