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有小葱,拿了根切成葱花,撒下去点缀,拿起铲子炒啊炒。
南黔的厨艺还是可以的。
他做的好不好吃,完全取决吃的那个人他喜不喜欢,做了两人份。
盛到碗里,上楼。
祁深在楼上哼哼唧唧,南黔推门进去就听他喊:“疼死老子了。”
南黔给了他一个碗跟勺子,“吃饭了。”
祁深就在那哎哟哎哟,“黔黔,我手疼,嘴也痛,哪都痛。”
灰眸看了看他脸上的伤,放下碗筷嘚嘚嘚跑下去,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又找了块薄毛巾。
将东西丢给他,端着碗去窗前吃。
祁深想让南黔帮他敷冰块喂饭,各种喊惨,“黔黔,我肋骨断了两根,全身上下都是伤,现在好痛。”
“……”
南黔把嘴塞满,还有半碗放桌边,跑过去喂饭,祁深折腾,说脸疼张不开嘴,黔黔又给他冰敷。
等冰敷差不多,再一口一口喂饭。
他嚼的时候,黔黔就去端自己的碗,大口大口吃着,把嘴塞成仓鼠。
南黔身体基本没问题了,就一直伺候祁深,南尧用最快速度将事情处理完,急匆赶回。
就见南黔正下楼,手里还端着一个白色的陶瓷杯,南尧脚步一顿,有不敢置信,也有惊慌,更多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黔黔……黔黔怎么……
南黔看到他也很高兴,步伐都加快了,跑到南尧面前,喊:“哥哥。”
“黔黔……你,你怎么回事?”
“对不起。”小丧尸低头认错。
南尧将他揽进怀里,抱得很紧,嗓音都有些哽咽,“是哥哥对不起你,没把事情弄清楚。”
黔黔在哥哥怀里蹭了蹭,像个幼兽似的,“阿姨吓跑了。”
南尧:“没事,哥哥再找。”
南黔:“不要阿姨,能让深深留下吗?”
不提祁深还好一提他南尧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将人剥皮抽筋!眉眼都带上了愤怒,看着弟弟,压住脾气。
南尧说:“黔黔,以后不要跟他来往,这种人就不是好东西!”
南黔问:“为什么?”
南尧:“不为什么。”
南黔:“哥哥,我给他倒水。”
“倒……”南尧一愣,声音立马冷了下来,“他在这?”
他才离开多久他就来钻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