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寂真人传他的东西比传给你的要多。”
“是呀,其实我对我师兄也早有所愤恨。
他那一身内功就是受我师父所指点的。
而我却没能得到我师父的真传。
我师父太寂真人死后,他的那些东西一点也没有给我。
全都给他了!
他死了更好,回去我就把师父给他的东西全拿过来。”
邋遢道人轻笑了一声,说道:“刚刚我与刘六子也说起了太寂真人。
他即是能教出你们这两个高徒,想来也是一身武功吧,又如何还会死于一个文官之手呢?”
“哎。
武功再高又如何能与朝廷作对……不说话了,前面有动静,他们应该就在前方不远处。”
“嗯。”
二人停下了话语,使起了轻功,劲量放轻了脚步向前而去。
而此时,那刘永铭正光着脚,背着水不流向着密道里小跑着。
以刘永铭的内功,跑这一段路还不至于会气喘吁吁。
但他身上还背了个一百多斤的水不流,他哪里真能像平时一样的走路。
此时的刘永铭已经在大喘气了。
而那水玲珑却是跟在刘永铭的身后,听着刘永铭的喘息声,跟在他的身后向前移动着。
水玲珑走在后面一是因为对密道的情况并不熟悉,而且还没有点火拆子。
虽然路很平,但她几乎是看不到前面的,与瞎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的她也只能通过刘永铭的喘息声来判断方位。
第二是因为她不知道邋遢道人什么时候会追上来。
她得在后面防备着,以免背着水不流的刘永铭来不及做出反应。
而那水不流在被水玲珑喂了药,被刘永铭传了些真气以后,神志也恢复了一些,但全身还是感到痛疼无力。
虚弱的水不流伏在刘永铭的身上,无力地说道:“六爷,我、我、我女儿……”
“在后面跟着呢,放心,她没事。”
“不是。
我是说……”
“放心,我秦王府不至于挤不出一碗米饭、裁不出一丈布匹来。
亏待不了她。”
“那小人便放心了。”
之前水不流曾把水玲珑交待给了刘永铭。
现在他觉得生存无望,所以才会这么说往大。
刘永铭道:“你也少说一些,我现在没气力与你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