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哈哈一笑,与陆预掌对掌得拍了一声。
陆预此时宽心了一些,却又产生了一个疑问,他说道:“你要那些卷子就只是为了合刊么?”
“怎么?你觉得我还能拿那些快烂在礼部的卷子做什么用?擦屎我都怕把字印臀上!
你以为我会拿来陷害谁么?说的好像本王参政了,还有个六爷党正与谁争权似的!”
陆预见得刘永铭脸上写着不高兴,他心虚了一下。
谁知道刘永铭会不会因此而记恨什么,再给自己找点事情来做。
陆预只得应道:“这几日就整理出来给你!
但你只能派人去抄录,不得带走!
更不能损毁原卷!”
“行行行!
依你!
都依你!”
“六爷,本堂能不能问一下。
你既然亲自来问我要卷子了,为何又让奇川先生也跟我说此事?”
“他也来找你要卷子了?”
“当然!”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见得吧。
傅远山十分讨厌官场人物,他不会为了几两银子而主动去找你的!
一定是遇上了一件非得找你帮忙的事情!
这几日本王与宋宪走得很近,他没找过你?”
陆预看了看周边,那些朝臣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但陆预还是压着声音说道:“你少用宋宪来惹我!”
刘永铭笑道:“宋宪这个人你还不清楚么?我是跟他说过那种事情,但他不会真听本王的,他若那么做了,只能证明他别有所图!
陆预呀陆预,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这点事情想不明白?”
陆预愣了一下。
刘永铭又道:“傅远山摊上事了,父皇让宋宪盯人呢。
你老实交待,傅远山找你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老实说了,本王还能帮你。
你若是藏着掖着,将来出了事,不要怪本王没救你!”
陆预想了想,疑问道:“六爷为何帮我?”
“这个……与你实话说了吧,本王手下有个姓叶的大掌柜,他求我帮你,也不知道为的什么。
他跟了我很多年了,可从来没主动求我过什么。”
刘永铭只是在这自己帮陆预找个借口而已,叶长青从来都没有求刘永铭帮他为陆预渡难关。
陆预一只叶长青的名字,好似想起了什么来,脸上写满了相信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