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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son你还看这些书?”
女人问。
她扭回身,看见男人正拿笔在报告里批注着什么,字迹流畅狂放,是草书。
男人闻言,回头看看她手里的书,又看了一眼她,眉目冷峻。
又咳嗽了一声。
“你不是从小留学吗?”
她笑了笑,又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宾大的。
他大她十岁呢。
那个年代,能出国留学的人很少很少的。
不是自身特别特别的优秀,就是家庭特别特别的好,当然也有二者兼有的。
这个人估计就是二者兼有。
不然怎么一回国——就如无人之境。
那时候国内百废待举万业待兴,他回国面对的是一片资本荒漠,然后从无到手,一手缔造了如今的帝国。
她还以为他受西方影响更深。
“这些书在哪里都可以看,讲的是世界通用的原理,和人在西方还是东方无关。”
任由她的手背在自己的额头上轻抚过,男人的笔顿了顿,又咳了咳,“东方历史更长,能人辈出。
前人缺少的只是物质基础,而不是对社会的感悟。”
“唔。”
白秋收了手,点点头。
立志而圣则圣矣,立志而贤则贤矣。
白秋有些手痒,看着他的书桌还宽着,又自己拉来椅子拿了纸笔坐在他旁边开始抄书。
写了两行字,又自觉十分美妙,于是拿起来啧啧有声。
男人看了她一眼。
灯光明亮,撒落在寂静的书房里,只有笔尖落在纸张上的沙沙作响声,还有男人闷闷的咳嗽声。
。
等他处理完公文,又打了两个电话,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
白秋先让他吃了药,然后自己去洗了澡,换上了睡衣——如今她在这边都有睡衣了;然后自己掀开他的被子,和他挤作了一处。
床其实很大。
但是她却故意靠了过去,挤着他。
她的腿碰着他的,很烫。
“今天初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