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的背摸了摸,他低头凑了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安排诚为的人去看一看。”
红色的耳钉,洁白的耳垂。
黑色的发。
那么的美。
男人心思一动,唇已经落在了耳钉上,女人低声笑了笑,一个瑟缩。
“好。”
她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
又松开他的手指,伸手拿起自己的随身小黑包。
掏了掏啊,男人眯着眼,看着她从包里掏出了——
一个糖果。
和昨天的一样。
“你怎么不用Candy给你的那个包?”
看了一眼糖果,男人又看了一眼她的黑包。
好像总是这一个。
女人笑吟吟的剥开了糖纸没有回答,却开始抬手要往他嘴里塞糖果。
男人扭头拒绝,可是车里空间狭小,他哪里躲得开?到底又被女人抓住了脸,硬是塞到嘴里去了。
“要用的要用的,”
女人成功的塞了糖果,只是笑,“那包太贵了,我舍不得。
下次陪你去酒会的时候再用吧。”
对人有意见,对包没意见。
可是包,也并不是越贵越好,适合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包很贵吗?”
男人咬着糖果皱眉。
甜味的奶液已经流淌在了嘴里。
味道其实不错。
“贵。
正价要十几万,算上配货三十多万。”
这点钱,对于旁边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装饰品的价格罢了,白秋犹记得这对父女买她书签的豪爽,十分赞叹,“我舍不得。”
男人皱了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糖好吃不?”
她已经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