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化形以后,他的身体越发纤细修长,线条较从前更加流畅。
“我有自知之明。”
闵梵低着头,说,“以你的人品,不会在我不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
“难怪你会这么生气。”
秦白炎许久才道:“我是自愿的。”
“你刚才为什么会发现我清醒了?”
“眼神不一样。”
闵梵拧着眉头看他。
蛇能有什么表情,眼珠跟芝麻粒一样大。
“我道歉,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他想起身再洗个澡,说话时很烦躁,“以后睡觉前我会把门窗锁死,不行的话,我申请换个酒店住,不打扰你休息。”
也保护一下双方的清白。
本来不该这样。
他和秦白炎本该是陌路人,就算演电影会有合作,过段时间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所有问题最好都是蛇和隼的过错。
他往浴室走去,还未走出房门,身后传来低缓闷钝的询问。
“所以,连我的身体都不需要吗。”
闵梵:“……?”
青年缓缓回过头,看向披着长毯的秦白炎。
秦白炎反而拂去长毯,一步步向他走去。
闵梵下意识地往旁边退,被抵在墙边,两人都几乎不着寸缕。
“怎么不说话了?”
男人盯着他的眼睛,“不是很喜欢撇清关系吗。”
秦白炎还要逼近更多,闵梵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有点大脑空白。
“不是,”
青年在努力组织语言,“就像今天早上你想亲我一样,我不习惯,而且——”
他紧握他的手腕,用长吻截断所有辩解。
男人接吻时很像那只白隼,掠夺性强,控制欲更强。
闵梵被动承受着,呼吸急促地想躲开,却被亲得更深。
“不习惯?”
秦白炎附耳问,“你烫成这样,怎么解释。”
闵梵被亲得快要站不住,深呼吸着说:“你真有胆子耍流氓啊。”
“那你报警。”
男人一手紧扣他的窄腰,一手抚过他的碎发,任由细碎的吻从侧颈落向锁骨,如白隼肆意啄咬到手的猎物。
“那条蛇好像很喜欢我这么做。”
他带着恶意笑起来,“我还没有揉过它的交接器。”
青年的意识涣散起来。
早在几分钟前,就已经有些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渴望与本能都在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