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无力的闭上眼,掩去所有的凄然,包括隐隐的恨,只觉自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温洛是顾晏之的妾。”
“妾室如何服侍人的,你现在便如何服侍我。”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无澜。仿佛没有胁迫,只是陈述。
说着将她捞起来,静静的俯视着温洛主动褪去衣物。
温洛的手落在珠扣上。努力劝自己,没什么,没什么,又不是没有和他经过人事。
他长得好,身高腿长,算得上虎背腰封螳螂腿,气质也算一等一的人中龙凤和自己之前,还是个雏哥,也没有其他人……不算是吃亏。
可是,可是,这又怎么能骗的了自己的心,她厌极了,厌极了!
顾晏之并不急,收敛了情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颤抖着芊芊玉指,一件件剥开自己。
人同月色一般,皎皎洁白。
顾晏之哪里还忍得住,将人一把捞入怀中。一只按住温洛的后脑勺落下密密麻麻,炽热的吻,不许她躲。
连呼吸,便也只能他渡给她。
温洛喘不过气,心道这顾晏之果真聪慧,上几次,只有鲁莽,现在就已经一通百通。
温洛被吻得面色潮红,想挣脱开他好好呼吸,却被他勒得更紧。
顾晏之虽中毒了三年,在这三年中却是日日练功,从不落下,身体的亏空很快就补好,体质自是胜过温洛。
直至将人吻到双眼迷离,气喘吁吁,无力的捶打着胸膛,顾晏之才将人松开了些,望着温洛的眸色却是越加的深沉。
温洛软了半边身子,知道这是正常得反反应,却也恨自己不争气,横他一眼,“肩疼……你别抱着我了。”
怀住自己的的两只铁臂松开了些,却依旧将她抱在怀中。
他见肩头没有流血,才哑着声和她道:“你放心,在你养好之前,我不会动你,大夫说你身子虚,以后避子汤也不必再喝,已叫人给你换成了滋补的汤药。”
她因身体寒虚,不会轻易有孩子。
想起大夫说的话,顾晏之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却也知道,这可能是因为那日冰天雪地里,让她去搬柴火,而落下的病症。
“顾晏之!你发什么疯!你说你不碰我!”温洛才缓过来气。
见他又抱住自己,吻上耳朵处,只觉惊恐。
顾晏之听她声音中已带上几分破音的刺,看着她还带着几分濡湿的泪,竟有几分可怜的娇,轻笑一声,亲了亲她的下巴。
“卿卿原谅则个,是我鲁莽了。”
温洛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极力忽视他语调中的欲,正色道:“圆儿一家在哪里,何时让我见?”
帐外的光洒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纠缠在一起,仿佛永远也分不开。
真正的内里,却是各怀心思,各有打算。
顾晏之替她穿上新做得肚兜,针针线线,皆是富贵。